,一不注意就会有性命之忧,郎君休息好,保存好体力……” 门扇突然不动了。 还没等她松下一口气,旁边的一扇窗扇,突然传来了动静。 温殊色一双眼珠子瞪起来,急急忙忙奔过去,撑住窗户,“谢三,你别乱来,你这样强闯就没意思了。” 外人的人没再推了,“温二,有本事你开门。” 温殊色连忙摇头,不该逞强的时候一点都不逞强,立马道:“我没本事。” 适才两人在外面的院子,隔着窗户突然吵起来的那阵,晴姑姑和闵章都在,早就听得胆战心惊了,却也不敢上前阻拦。 如今见这阵势,似乎有点不对劲了,赶紧跟过去。 这一瞧,还得了。 眼见姑爷就要翻窗了,晴姑姑心下一慌,忙同闵章道:“娘子今夜是饮了酒,说话岂能作数,还不快把姑爷拉住。” 闵章知道这两位主子一个比一个厉害,今夜要是一对上,怕是收不了场,只得上前去拽谢劭,“主子,先冷静,三奶奶是醉了酒。” 他见过哪个醉酒之人,逻辑如此清晰,嘴皮子如此厉害? 她就是想把他气死。 被闵章拽下来,谢劭还在喘着粗气,这两日的憋屈和难受,终于找了一个发泄口,盯着跟前的窗扇,咬牙切齿,“我今儿不办了她,我不姓谢。” 第76章 话音一落,“砰!”一声,跟前的窗扇摇晃了几下,里面的小娘子和那道细细的木栓终究没能抵挡住一位年轻气盛的男子力气。 窗扇被破开,温殊色惊愕又防备地看着立在窗外一脸愤懑的郎君,倒是莫名与刚才在外院的那一幕相似。 只不过两人换了一个位置。 他说的那句誓言,温殊色自然也听清楚了,气势十足,恨不得把她揉碎了一般,不由愈发心虚,“谢氏,大半夜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身后的晴姑姑头都大了,万没料到娘子醉完酒,竟会如此虎,只能尽力劝说清醒着的人:“姑爷,娘子的酒量自来不好,今儿还喝了半壶,说的话冒犯了姑爷,还请姑爷不要同她一醉酒之人计较。” 窗户一破开后,夜风互流,淡淡的酒气从小娘子身上飘进了鼻尖,再仔细一瞧,她脸上一片驼红,果然不正常。 谢劭还没出声,温殊色却不爱听了,反驳道:“谁说我酒量不好,就醉香楼的酒,我喝两三壶都没问题,这觅……” 晴姑姑脸色一变,急忙出声阻止,“娘子……” 好在温殊色还有几分理智,及时住了嘴。 谢劭努力平息流窜在心口的胀气。 大半夜被一个醉鬼气得七窍生烟,他也真是出息,神色一阵颓败,揉了两下跳跃的太阳穴,不想再看她这张欠脸。 她何止是酒量差,酒品也差。 转身头也不回地下了穿堂。 怎么又走了呢? 温殊色一愣,心中纵然再得意,到底没了胆子再出言相激,悠然关上窗扇,这一闹腾,脚步有些飘,脑袋似乎都被他吵晕了。 走去床边,一头倒下去,晴姑姑在外唤她也没听见,沉沉地睡了一觉,睡来时,又是日晒三竿。 门扇昨夜被她上了栓,晴姑姑进不来,已经过来了几趟,最后一回,温殊色听到了叫门声,才起身去取了木栓。 晴姑姑端着水盆进来,担忧地瞧着她,“娘子感觉如何了,头还疼吗?” 这一提醒,昨晚的画面便一幕一幕地浮现出来,温殊色脸色顿时发白,痴痴地立在那形同木桩,她都干了些什么…… 醉酒失身节,果然没错。 这回是彻底完了。 上次的事还没过去,自己又把人给得罪了,无比懊恼后悔,“文叔说得对,那酒果然后劲儿大,往后我绝不会再沾一滴。”绝望地问晴姑姑,“他人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