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眼眸沉沉,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江挽仰起头,见他这模样,忽地笑了。 燕铭生气了。 看燕铭生气他就高兴,最好燕铭能被他气死,那他能当场笑得晕过去。 江挽眼神转溜,燕铭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掐着他的下颌低下头亲他,目的不纯。 但江挽刚被喂饱,这会正薄情寡义,齿尖咬着肉红唇肉,厌憎地瞪着他,说:“别碰我,老东西。” 他嘟囔着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下床,却被抓住了手腕仰倒在燕铭身上。 燕铭的吻落下来,江挽被扼住了脖颈被迫承受。 “发泄完了,高兴吗,挽挽?”燕铭爱抚似地抚摸他脆弱纤细的脖颈,嗓音低沉,无端透着股寒意,“现在该叔叔了。” 江挽眼皮一跳,心脏微沉。 燕铭糙粝的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脖颈,指腹温热,却仿佛一块寒冰:“喜欢顾二?” “比我干净,想给你做小?” 他似笑非笑俯身凝着江挽,缓缓收紧放在他脖颈上的那只手:“是不是心动了,挽挽?” 他捏着江挽的脖颈,一点一点剥夺了江挽的空气。 江挽渐渐感受到了窒息。 他在窒息中想到了顾二是谁。 顾家老二,顾逐之。 ——燕铭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顾逐之和他明明已经关掉了麦和镜头,为什么还会被燕铭知道? 除非他身上有东西。 江挽脸色因为缺氧迅速涨红,他不得不抬起左手掰着燕铭的手,张开唇用力喘息,却被燕铭趁机拖出舌头亵玩。 他想缩回去,却被掐住了舌尖。 燕铭如那个雨夜般居高临下,冷鸷地凝视着江挽,壁灯昏暗的光晕从上而下投射,在他身上镀了层冰冷的光晕。 他轻而易举地捏着江挽的脖颈,眸光阴冷得骇人:“挽挽,告诉叔叔,你心动了吗?” 仿佛只要江挽点头,他就会掐死他。 江挽耳边嗡鸣,指尖用力挤进燕铭的虎口几乎泛起白,才终于得到了一丝新鲜空气。 他大口喘息,憋着一股劲,终于掰开了燕铭的手指,空气迅速涌入喉管,让他猝不及防咳嗽了两声。 江挽舌尖被掐得痛到发麻,恨恨骂道:“他比你年轻,比你干净,我为什么不心动?你能和莫斐上床,我和顾逐之说句话你就要掐死我,呸!我告诉你老东西,等你走了我他妈就去找他偷情,你死了我就和他在你遗像前和墓碑上做!” 江挽雪白的脖颈上已经烙下了鲜红的指印,他沉着脸爬起来骑在燕铭身上反手想打他,却被燕铭一把捉住了手反摁在身后动弹不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