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风流自由,这5年来野心或大或小,通通都会实现。” 大到忏渊掌权的掌刑官,小到一个项目,就没有他拿不到手的。 “那不好搞啊。” “他对小宁的兴趣浓厚,不像轻易会放手的模样。” 季郁初:“看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像是明目张胆向我们宣战啊。” 薄肆野嗤笑一声,“怕什么,如果评定输赢的人是宁宁,那他输定了。” 季郁初愣了一秒,随即笑骂,“就看不惯你这么自信的样子。” “真笃定小宁的心这辈子都在你身上了?要是人家周霆比你对他更好,更温柔体贴,你迟早被踹。” “直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看等小宁被抢走了,你会不会发疯吧。” 薄肆野淡淡挑了挑眉,语气仍是漫不经心,“疯什么?” “我为什么要为周霆虚无缥缈的赢乱了方寸?他配?” 撬墙角撬到他的omega身上了,胆子够大。 “擦,你狂什么。”季郁初笑眯眯地骂道,“他赢就是虚无缥缈,你赢就是一定的呗?” “谁给你的勇气,小宁?” “滚吧,要真是周霆对小宁更好,我一定支持小宁踹了你。” 论嘴硬嘴狠还得是季郁初,早初还不知道小宁就是他弟弟时,他还说要是弟弟嫁给薄肆野这败类,他一定游说弟弟和薄肆野离婚。 开玩笑地骂了几句,他绷不住笑,“不容易啊,有生之年,我竟然看到你也有情敌。” “你们斗,你们斗,我这个大舅哥永远是你们的大舅哥。” 薄肆野冷眼瞥他,拿起外套转身就走,留下一句凉薄的话。 “走了,既然你这么有实力,今晚加班把事解决了。” 季郁初呆了,垂眸看着办公桌上堆成小山的文件,“诶…不是,你干嘛去!” “哄媳妇儿。”带着笑意的一句话随着门的关闭而被隔绝在外,但不影响屋内的人听个清清楚楚。 . a大宿舍楼下,薄肆野斜靠在墙上,长腿微曲,倒三角身材被斜靠的姿势勾勒突显得性张力十足。 随性慵懒的动作,再加上他硬朗冷冽的脸庞,更是直让人看得走不动路。 楼梯道上,一道白色身影小炮弹一样飞速冲下来,猛地扑进薄肆野怀里,同时与薄荷的清凉扑了个满怀。 “薄肆野!” 惊喜的声音闷在薄肆野怀里响起,胸膛前那温热的呼吸喷洒,鼻尖下那茉莉花香隐隐漂浮上来。 沈宁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满眼爱意更像包揽了山风朗月,看得人心头一震。 “你怎么来了?你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