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晏更多的是在生自己的气。 对付寻常女孩儿那套对她没用。如果路晏今年27岁,身经百战,说不定有千般手段攫取她的心。可他今年也不过17岁。 论家世,能与他家相提并论的屈指可数;论才貌,他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秀基因,放在娱乐圈基本可以原地出道;论性格,他也算有求必应体察入微……试图攀附路家的人多如牛毛,偏她一个,软硬不吃。 想见,他若输,不是输在年轻,也不是输在任何外在条件上。他输在过分心动。 身上仅剩的一件毛衣被汗水打湿,路晏暂停了揉弄她乳房的手。利落抽身,脱掉毛衣。 差一点,还差一点。卡在高潮之前的和舟要被疯狂上涌的痒意折磨到发疯,双腿并拢自行搓磨,妄图止痒。 路晏止住她的动作,用小臂挽起她的膝窝。她的两处滋润的穴口便进入他的眼帘。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水的阴唇被磨成血红色,如被铁杵捣烂的红番茄。还未开发的后穴透着粉,如诱人采撷的桃花。 盯着和舟紧闭的菊花,他往里送的动作滞了几秒。路晏犹豫要不要动她后面。被她不耐的催促打断:“你要不要进?” 这种时候,换谁来也没有个好脾气。脱个衣服,一边做一边脱完全不影响,他偏偏要停下来脱。他就是在报复她。和舟抿唇,气鼓鼓地瞪他。她决定,接下来,她不会再发出声音。她要反抗他! 路晏抬眉瞟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分开她的臀瓣,阴茎对准她漂亮的穴口。他轻笑了一声,倏然改道去肏她的菊花。没有做过扩张的后穴,想要肏进去哪有这么容易。他的龟头只进了不足一个指节,和舟就喊痛求饶。 想必真的是很痛了。爽到脱力的人都能挣扎起来挠他的小臂。 路晏两手捏住她的手腕,压在她的脸侧。龟头滑出,菊穴边缘渗出血珠。两个人的鼻尖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 又来了又来了,那种锐利的压迫感。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抓紧了她的心脏。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眸,她周围的空气好像都被人抽干。他低声呵斥,声音一如既往冷冽:“闹什么?” 他怎么理不直,气也壮?和舟被他看得心头冒出几分心虚,也不敢喊疼,只懦懦道:“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她的眼睛于他而言是唯一,不可割舍。她亦是。虽然他对她还远远谈不上爱,但是总觉得,无论舍弃了哪一个,对他而言都是遗憾。 路晏松了手,托起她的后脑,将她被毯子揉乱的头发顺到一边,放进她手里,“拿着。” 和舟依言握住。 阴茎上都是两人滑腻的体液,路晏试了几下没戳进去。一手按住她的腿根,一手扶着阴茎,龟头破开穴口后,一挺而入。 茎体的纹路在进出间研磨着充血的小豆,酥麻强烈得快掀开天灵盖。溅起的水花落在和舟的两乳间,沿着乳沟往锁骨处流。 和舟被他撞得目光涣散,而路晏在两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