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怕自家小姐妹,一时被热情冲昏了头脑,犯了不该犯的错,那可就头疼了,就警示了一下樊铎匀。 毕竟樊铎匀这边后面怎么样,还说不一定呢!心里又有些叹气,她前两次见叶骁华上心得很,还想着搞不好俩人还有点可能性。 没想到里面这位还真敏锐,人在海南呢,竟然都住进来了。 又拍了拍爱立的手道:“姐妹,好好享受你的假期吧!注意点分寸就行,哦,我姥姥做的糕点记得吃,这一份是特地给你做的呢!” “好,谢谢咱姥姥。”一直到序瑜走,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俩人怎么就几句话功夫,把饭都安排上了。 樊铎匀道:“昨天匆忙,我今天收拾东西,去梧桐巷子那边住吧!” 爱立皱眉道:“不用,序瑜开玩笑的,你在这边就待几天,回去还要洗洗刷刷一遍,得费不少功夫呢!”忍不住用筷子,戳了两下碗里的粥,“你要是有那精力,不如给我包几天的家务,我还能偷懒几天。我可打招呼了,我爱吃辣口的,回头饭不好吃,我可是会挑毛病的。” 樊铎匀压下了唇角的笑意,慢声回了一个:“好!” 说罢,俩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 俩个人吃完早饭,收拾好就出门。一路上,沈爱立和樊铎匀简单地说了几句她妈妈和哥哥的喜好,最后笑道:“铎匀,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一次性过关!看好你哦!” 却见樊铎匀好像还真紧张上了,微微抿着唇,耳朵还竖的直直的,像是去解决什么重大难题一样,爱立看得又有些于心不忍,提醒他道:“你连我妈妈做的腌菜,都吃上了,你别瞎担心。” 与此同时,张柏年昨夜稍微多喝了两口酒,一觉睡到九点多,才在妈妈和元莉的吵吵声中醒过来,叹气道:“一大早的,你们又闹什么?” 王元莉冷笑道:“闹什么,我看你妈妈是想闹得我去堕胎!” 张柏年给吓得一激灵,“胡说什么啊?”又朝自己妈妈道:“妈,元莉到底怀着孕,她这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和她置什么气?” 张母气道:“是我置气?我还不是心疼我儿子戴了一顶绿帽子,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就向着她吧!” 张柏年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闹得头疼,却也渐渐听出味儿来了,问大妹道:“仲婷,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张仲婷也有十七岁了,正在读高中,平时都是住校,要不是国庆,她都不想回这个家,皱眉道:“我昨儿回来的晚,不知道!” 张柏年又看向了一妹,“季芳,你来说!” 张季芳才十四岁,年纪到底小些,一五一十地将事儿说了一遍:“昨儿个傍晚,我在家里发现了一封信,是一位杨同志寄给嫂子的,上面问嫂子钱和票收到没,还关心……还关心她肚里的小侄子有没有动。” 张柏年一个巴掌就给王元莉甩了过去,“贱人!” 王元莉顿时气得发疯,抡起一旁的小凳子就朝张柏年砸过去,张柏年尚不及反应,额头被凳子角砸到,血汩汩地就往下滴。 把张母和俩个妹妹吓得一跳,“哎呦,我的老天,出血了,这可怎么办呀?” 王元莉一点都不怂,恶狠狠地盯着张柏年和张母道:“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你们要是谁再敢跟我动手,你看我下回,会不会趁着你们睡觉,拿一把刀在你脖子上比划。” 王元莉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她爸妈虽然有些重男轻女,也从来不往她身上落巴掌,说女儿是娇客,没想到虎落平阳被犬欺,张柏年这个畜生,竟敢对她动手,且不说她还怀着身子。 张母被她凶狠的眼神,吓得忍不住一瑟缩,又担心儿子头上的伤,问道:“柏年,赶快去医院看看吧?这血淌得都不见停的!” 张柏年知道是皮外伤,自己拿手绢把伤口按住,“没事,就是破了点皮,”又朝王元莉道:“元莉,你也不要吓唬人,你给老子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