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地打断了他道:“不欢迎我吗?那怎么办呢?文同志要见我,连合适的地方都没有吗?我现在住干妈家里,文同志要来吗?” 文江见她话里话外都是嘲讽和拒绝,也有些着恼地道:“微兰,我因为你而离婚了!” 这话在谢微兰听来,好像她是什么负心人一样? 谢微兰似笑非笑地道:“哦?那要我怎么做,和你结婚吗?还是你现在就是来找我求婚的?” 见文江不作声,谢微兰面上不由浮上来几分讥嗤,“文江,请你搞清楚,我谢微兰并没求你为我做过什么,也不存在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离婚这件事是怎么和我扯上关系的?据我所知,并不是你主动要求离婚,而是你妻子要离婚的,她为什么离婚,自然是你在婚姻中犯了错误,可别往我头上扣帽子!” 文江也觉察出他这话有些不合适来,好声好气地道:“微兰,是我情急之下说错了话,可是你为什么,忽然之间一副要跟我撇清关系的样子呢?” 谢微兰微微侧过了脸,并没有因为他态度的转换而退让一步,淡声道:“文江,先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我不乐意了。” 文江听了这话,瞳孔一缩,像是被伤害到了一样,低声问道:“微兰,为什么?” 他是真喜欢她的,他在这个女人身上见识了从没领略过的风景,她面上优雅大方,姿态高傲.目中无人,但是私底下魅惑.娇媚又小意温柔,是他从没有遇到的一种女人,骤然间听谢微兰要和他扯清界线,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一对上谢微兰似笑非笑的脸,文江到底不愿意再放下身段和她拉扯,冷声道了一句:“是我冒昧打扰了。” 谢微兰没有回他,只是略略抬了下巴,淡淡看了他一眼,骄矜的姿态做得十成十。 谢微兰以为她这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会让文江知难而退,但她没有料到的是,这个男人最喜欢她这副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的样子。 只是这一眼,文江抬起的脚,又缩了回去,有些魔怔地问她道:“微兰,如果我和你求婚呢?” 他的声音很低,似乎不是问句,而是一句请求。 谢微兰心里一怔,有些好笑地道:“文江,你犯什么失心疯,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心里头没数吗?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心里头没数吗?我和你结婚?” 谢微兰并不要他回答,轻轻启口道:“然后一起沉沦吗?”她的语气异常冷静,显然说的是心里话。 文江想不到她会拒绝,目光沉沉地望着她道:“你先前选中我,难道不是喜欢我吗?” 在文江心里,一个女人不要名.不要利地和他这个有妇之夫在一起,自然是因为爱情! 谢微兰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但是看文江脸色不对,也没有继续刺激他,怕最后把文江激的失了分寸,反而得不偿失。 面上有些无奈地道:“文江,此一时彼一时,我姆妈让我离你远点,她希望我以后清清白白的做人,她和干爸现在就怀疑你的离婚和我有关,文江,不仅我的前途,你的前途也是捏在他们手里的。” 这是提醒他清醒一点,不要轻易妄动。她见识到了藏季海这种疯子以后,一点不敢轻视情绪不受控制的人。 文江也缓了态度,“微兰,你知道,我对你是有心的,我希望你能等我。当我再往上爬一点,我们可以吗?” “然后呢?当你的情人吗?文江这是流氓罪!” “结婚!我们结婚!”这一次,文江说的斩钉截铁,但是谢微兰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知道他是拉下脸皮说这句话的,现在激怒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她选择了沉默。现在干爸和干妈都不在家,文江以为就可以拿捏住她。 等干妈和干爸回来,他自然不敢再往她跟前来。 文江一直等不到回应,以为是她一时懵住了,他心里还是自负地认为,当他向谢微兰求婚时,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