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不是只认他这一个朋友了?” 武成晚和气的写道:你永远是我的朋友。 冼兵梗着脖子说:“不信,你这人言行不一。” ‘至少我从没骗过你。’ 冼兵郁闷不已,原先他俩还坐同桌呢,现在把他一个人搞到最后一排去,像在孤立。 武成晚问冼兵:帮你把你最想买的游戏机买回来,怎么样? 冼兵眼睛亮一下,随后摇头,就是死活不同意。武成晚对冼兵只来软的,冼兵也是个刺儿头,吃软不吃硬。好不容易磨了两天,冼兵松口了,武成晚把桌子搬到陈萃旁边,遇上陈萃打水回来。陈萃现在会打他们三个人的水,没再那么死心眼的不给冼兵喝。 武成晚眼尖的觑见陈萃黑棉服后面画的一个王八,不动声色的帮他拍掉,像在帮小孩儿整理衣服。陈萃什么也不知道,只以为亲昵,问:“咋…咋坐这儿了?” 武成晚不答,问他打水路上遇见谁了?他想了想,老实道宁可。但是宁可没有为难他。武成晚心想他当然没有为难你,他看你出丑看了一路了。 下雪那天,鹅毛飞舞,宁可单手插兜吹着口哨,走到楼梯拐角,被人一把拽进器材室。 他正准备破口大骂,看清武成晚的脸以后,冷哼道:“哑巴哥,又见面了。” 武成晚把打火机丢他身上,他条件反射的接住,疑惑要干嘛,就见武成晚从背后提出来一大袋烟丝。武成晚特意买的莫合烟丝,有够糙的,宁可光是闻,就生出了抵触。 ‘请你抽烟。’ 宁可觉出一丝诡异,说:“用不着。”他想出去,被武成晚一把推回去,并反锁上了门。顶窗开着,雪花飘进来,空气有些潮湿。 武成晚点燃第一支烟,塞进宁可嘴里,莫合烟呛的宁可咳出声。武成晚拍拍他的脸,示意赶紧别墨迹。 宁可放狠话道:“让我出去,我当今天的事没发生,不然等我今天出去,后面有你好果子吃。” 武成晚搬了凳子靠着门坐,耸肩表示无所谓。他告诉宁可,不抽可以,把这一袋烟丝嚼巴嚼巴吃进去也行。 宁可不服气极了,撸起袖子要跟他茬架,被他迅疾的一个过肩摔在地,随后他的拳头就落下来,比那天的狠多了,宁可舔着后槽牙,觉出腥甜的味道。他打松了宁可的牙齿。 烟卷丢在宁可脸上,武成晚睥睨他,只给了他三个选择:抽掉,吃掉,或挨揍。 宁可坐在地上,一边抽烟一边嘴欠,前几根还能接受,越到后面越难受,问他能不能不抽了。他摇头。宁可边吞云吐雾边不屑道:“至于吗?大不了我以后不招他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