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武林骂得狗血淋头,更有妖女祸世,当诛之罪。 但母亲生性/爱玩,为了存活的确杀了许多人,她的一贯理念,不服从便杀了,绝不多说废话,以至于原主自小被贯彻,在蜀地没有弟子敢不听圣女的话。 当时母亲外出执行任务,正巧碰上孤苦无依的方婉,鉴于主角光环,母亲将可怜巴巴的方婉带回中原唯一的住所。 收留不说,每日为了哄方婉开心,变着花样做饭菜,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其间不停劝说方婉,若是真的喜欢便去抢过来,小小玄天刀宗没什么可怕,这才有了后面两人大闹刀宗,也因此圣女的骂名更上一层楼,达到了巅峰。 桑枝回忆完后,道:“是唤桑婳?” 方婉一愣,眼睛亮了下:“你认识她?她现在还在蜀地吗?过得如何?” 一连串的问题,让桑枝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实话实说道:“是我母亲,十年前去世了。” 她眼里升起来的光顷刻间暗下:“去世了……怎么会。” 桑枝轻咬下唇,娓娓解释道:“从我有记忆时,她的状态便不是很好,一天大多数时间都站在窗口发呆,在我七岁那年忧郁过度,实在熬不下去了,才走的。” 方婉呆呆地松开手,神色失落道:“她那么明媚的一个人,怎的会忧郁过度。” 似乎突然反应过来,她急忙道:“你父亲是谁?” 桑枝缓慢地摇头:“我不知道,我记忆里没有父亲的存在,母亲也从未提起过。” 方婉垂下眉眼:“我们分开前,她明明还像一只自由的雀鸟。” 她叹了一口气,抬眸看向桑枝,视线从眼睛一路往下仔仔细细地瞧着:“你同她有七分像,方才见着你时,我还恍惚了一下,以为……” 话蓦然停住,她伸手轻触了下小姑娘脖间的牙印:“这是谁给咬的,属狗的吗,下这么重的口。” 桑枝怔住,缩了缩脖子:“姜时镜。” 方婉张着嘴,后半段的骂声咽回了嘴巴里,暗示自己,小夫妻间的情趣罢了,不能生气。 好半晌,怒上眉梢:“臭小子,这是奔着咬死你的目的去的啊。” 桑枝摸了摸咬痕,将在襄州发生的一些事情挑着解释了一遍,着重讲被下毒后会丧失神智。 方婉心疼地看着伤口,气道:“你放心,他们这么慢还没回来,肯定去打架了,时镜打不过我夫君,定要挨打,也算是给你出气。” 顿了下,又补充道:“你别误会,时镜属牛的,一般不咬人。” 桑枝:“…………” 讷讷地点头。 姜家父子回来时,一个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的寒气更重了,另一个则蔫蔫地抱着重剑手上还握着一大把白色布条。 身后跟了五六个弟子提着大箱子,一箱箱地搬进厅内。 桑枝看向疲惫的姜时镜,小声道:“你们打架了?” “嗯。”他点了下头,默不作声地坐到椅子上,竖起手里的重剑慢吞吞地将白布一圈圈地裹上。 桑枝曾幻想过这个画面,别说,真的蛮狼狈的。 坐在主位上的姜悔气势逼人:“下山历练这么久,武功没半点长进。” 姜时镜轻扯了下唇角,没说话,默默地缠布条。 方婉则拉着桑枝走到箱子面前,一个个打开:“来挑一挑,有没有喜爱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