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吩咐仆人准备去了。 卡伦当然知道詹妮夫人的意思,作为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女儿着想那是她应有的权力。 只不过这一场简单的晚宴有些特殊,凡是被阿尔弗雷德领着进过演艺厅的,这个秘密连他们自己的家人都需要保密。 至于说现在把这个秘密告诉尤妮丝,然后让阿尔弗雷德去把尤妮丝发展成自己的信徒? 有病吧! 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的文图拉头发湿漉漉的走进餐厅,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卡伦,脸上当即露出了笑容。 “看来今天和小伙伴们玩得很开心。” “嗯呢。” “他们俩呢?” “被抬去治疗了。” 卡伦点了点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毕竟他亲眼目睹了文图拉揍了他们一个下午。 这时,穆里走了进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文图拉对卡伦道:“穆里哥哥说明天开始要对我进行指导。” 卡伦说道:“珍惜这个机会。” “我会的,队长。” “少爷。” “队长。” 阿尔弗雷德和菲洛米娜走了进来。 菲洛米娜站在桌边,看着卡伦,问道:“我应不应该向您行礼?” “我记得我对你说过,以前怎么样,现在依旧怎么样,不用刻意地去改变,不管是在你奶奶的事上还是在我的事上。” “好的,我知道了。” 菲洛米娜坐了下来,可以看得出,她在一次次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心率。 作为一名习惯将刺杀当作自己战斗方式的她来说,这本该是最简单容易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本能,但现在,却有些艰难。 文图拉和穆里对视一眼,两个人嘴角都露出了微笑,他们两个当初从演艺厅出来时,也是一样,不,是眼前的菲洛米娜要比他们俩当初要镇定多了。 普洱跑了进来,跳到了餐桌上,对文图拉命令道: “小石头,帮我系一下。” “好的。” 文图拉站起身,帮普洱系上了进餐时的小围脖。 “凯文呢?”卡伦问道。 普洱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菲洛米娜,说道:“蠢狗去屋顶找它女神聊天去了。” 还有一件事普洱没说,那就是蠢狗应该被这个费尔舍家的自闭女孩给“伤”到了。 夜宵开始端上来,等都布置完毕后,仆人们全部退出,将这里留给了卡伦等人。 正当卡伦准备举起冰水杯时,餐厅门被轻轻撞开,凯文颠啊颠地走了进来。 文图拉从自己盘子里夹出一份牛排又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凯文面前。 “蠢狗,你的缅怀伤感之旅这么快就结束了?” “汪。” 凯文回应了一声,然后目光着重盯着菲洛米娜。 “这是什么,有什么特殊的寓意么?”穆里从餐盘下面抽出一张黑桃a的扑克牌。 其他人的餐盘下面,都有这一张牌,包括餐桌中央的花瓶下面,也放着这一张。 “唔,没有什么特殊的寓意,为了纪念这次聚会。”普洱马上解释道,显然,这是它让人安排的。 “纪念品么?”穆里将这张牌收入口袋,文图拉和菲洛米娜也做起了一样的动作。 普洱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它一直是一只喜欢追求仪式感的猫咪。 卡伦举起水杯,开口道:“我很荣幸,在通往未来和通往信仰的道路上,能有你们的陪伴。” 众人纷纷举起水杯,阿尔弗雷德率先回应道:“能追随您,是我们的荣耀。” 其他人纷纷跟进:“是我们的荣耀。” 普洱也将肉爪放在了自己胸口:“荣耀喵!” “阿尔弗雷德?” 听到少爷在喊自己,阿尔弗雷德站起身,说道: “诸位; 我们现在不应该只看到我们的团体规模还很小,我们应该看到的是我们这个团体的纯粹。 我们不应该只觉得我们现在的音量还不够大,其实越是在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能听清楚彼此心里的声音。 我们已经拥有了现在,我们同样能掌握住未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