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惊慌失措地跑路。 从三层跑到一层,然后忽地想起上课地点在二层,隧又折返到二层。 加上刚才去宿舍五层拿三明治的路程……短短的一个早晨居然比她之前的一天运动量都要大! 但这些都不能告诉秦琳,尤簌只得缩头,“我…迷路了。” 秦琳:“……?” 笨蛋美人这套不是早过时了吗, 为什么忽然把自己的脑子捣成浆糊? 不过看尤簌眼神实在可怜,秦琳也只好放下指责她的手指,“算了,赶紧复习吧,一会指不定还要上台演出。” 尤簌点头说好,打开书看了两行字又不由自主掏出手机…… 蒋驰期:拿到了 蒋驰期:吻你个头。 时间显示在两分钟前。 尤簌舒了口气。 按照这个时间算起来,刚才推开楼梯间门的那个人应该不是他。 他似乎比那个时间稍晚了点。 视线重新回归到聊天页面上,尤簌看见男人发的“吻你个头”四个字,唇角略弯。 尤簌:吻在我的额头? 尤簌:谢谢谢谢。 蒋驰期:…… 尤簌:这是我第一次给男生买东西/害羞。 尤簌:你要珍惜,请回去把包三明治的袋子贴在你的床头,每天看三遍 蒋驰期:我放被窝里捂一个月 尤簌:……你真恶心 蒋驰期:? 尤簌:抽风了,刚才不是我发的。 尤簌撤回了刚才那条,重新打了条符合舔狗身份的话 尤簌:你真爱我。/亲亲亲亲 蒋驰期:还是刚才那条吧。 尤簌:?? 不知好歹! 尤簌忿忿地把手机收好,抬头就看见传播学老师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这老师是个乐天派,因为他时常把痛苦都转嫁给旁人。 就像现在。 他笑得十分和蔼,衣着也整洁到让人心生好感,然后轻描淡写地伸手指了两个人: “第一排最中间的两位同学,来讲台前把老师上节课讲的知识点给大家回顾一下。” “不准带书上来哦。” 秦琳:“……” 杀了她,就现在。 …… 尤簌属于会听课且记忆力不错的那类学生,秦琳属于持续性混日子且混得十分勉强的那类学生。 饶是有胆大属性加持,秦琳本人也感觉到了课堂氛围浓浓的压迫感。 在她胡说八道的五分钟结束后,老师痛苦地闭着眼,叫住她,最后问了她的名字和学号。 秦琳一路慌到中午,牵着尤簌的背包带不松手,“你说他是不是要记下我的名字,好扣我的平时分?” 可能性大到尤簌不敢说话。 她选择沉默。 “完蛋了,这次学末测试就是我的死期……” 秦琳正担心着,手机铃声忽地响起。 尤簌还在想这关头敢触霉头的会是谁,下一秒就听见赢天扬不开免提都能听到的热情嗓音: “秦琳,小爷正准备去吹空调吃冰棍呢,你们下午有课没?来玩啊。” “您脑子里只有玩吗?”秦琳声音冷酷。 “您平时难道不学一点习吗?” “……?”赢天扬被噎得莫名其妙,“那你不来算了,帮我问问尤同学,蒋哥也跟我在一块呢。” “蒋驰期?你怎么不早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