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趟,见到那个奶娘,再和伯爵府滴血验亲,一切就都明了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扯林惊蛰。 林惊蛰见他上手了,连忙往边上躲了躲。 祝青臣伸出手,将陆继明的手给推开:“陆公子请自重,村长还带着一群人守在院子里呢,只要我大喊一声,他们马上进来,到时他们看见陆公子对惊蛰拉拉扯扯,有损公子名 声。” 陆继明见他说话颇为文雅,便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祝夫子谈吐不凡,应当是在京城里待过的。您应该知道,京城里昌平伯爵府和文远侯府是世交,我们两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怎么可能去编这样的故事?” 祝青臣微微颔首,不懂装懂:“不错,伯爵府与侯爵府确是世交。” 陆继明松了口气:“就是,我们怎么可能……” “不过……”祝青臣又道,“保不准有人打着两家权贵的旗号招摇撞骗。” 祝青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明显是指陆继明。 伯爵府和侯爵府是显赫人家,可你是不是他们府里的人,那就不一定了。 陆继明没有办法,只能摘下腰间的侯府玉佩,递给祝青臣,作为证明:“我真的是侯爵府的二公子,若是你们怀疑,我也可以请城中官员为我作证。我此次受伯爵府所托……” “所以——”祝青臣接过玉佩,简单看了一眼,便还给他,淡淡问:“伯爷和夫人为什么不亲自前来?” “因为……”陆继明噎了一下。 那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不为外人所知。 伯爵府害怕他们前往林家村,引起旁人怀疑。 他们还担心,万一事情传了出去,子真地位不保,名声尽毁,更无法参加科举。 他这次外出,也是以带大哥出游散心的借口,离开京城,前往林家村。 他们都商议好了,他悄悄把林惊蛰给带回来,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伯爵府,绝不引人注目。 可是这样的理由,他怎么说得出口? 陆继明顿了顿,道:“因为伯爵府老爷和夫人,听见这件事情,一时间接受不了打击,都大病了一场,如今还躺在病榻上。” 陆继明叹了口气:“他们年岁已高,都承受不了舟车劳顿,因此才派我前来。临行前,我向他们保证,一定会把惊蛰带回去,却不想,是我准备不周,让惊蛰怀疑我了。” 他看向林惊蛰,目光温和:“惊蛰,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一定要跟我去一趟京城,看到你的亲生爹娘,你就明白一切了。我不是骗子,我骗你去做什么?如果你愿意,祝 夫子可以一起去。” 林惊蛰神色微动,但还是努力板起脸。 他转过头,看向祝青臣。 夫子,现在怎么办? 祝青臣见他有些动摇了,连忙按住他的手,让他冷静,又问:“既然如此,伯爵府里那位公子怎么不来?他不想见见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他……”陆继明又一次哽住了。 他自然是因为,早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赌徒酒鬼,所以他不想过来。 要是过来之后,被缠上了,那怎么办? 陆继明又道:“他也病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