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回忆来说,它又很长,长到他的心,他的眼,只能装下她一个人。 她是个爱情骗子。 她是个骗子。 萧和硕仰起头,喉间被她轻轻啃噬着,不疼,但有些痒,她压着他的双手,吻也逐渐向上,可她的身高只能触及下巴,他忍不住低头,忍不住回吻,忍不住在心底一遍遍麻痹自己。 就一次,再拥有她一次,也许,她会回来的。 链条带着黑色丝绸裙被他轻巧的褪下,她胸口空无一物,干净,连个吻痕都没有,这让他心底由然生出一种渴望。 起码在这段她爱答不理的日子里,她未曾寻过他人。 和她做时已然知道了她不是第一次,他不介意,他从未介意过。 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含入口中,路曼低低吟了出来,“哈啊……轻点~” 他像疯了的狗,还加重了咬弄的力度,惹得她痛呼出声,手也忍不住推搡了一下,力道不大,反而像欲迎还拒。 他一把抱起她往床边去,舌尖绕着乳尖不停打着转,挺起的蜜点带着奶香味,他轻轻嘬着,竟有一种吃奶的感觉。 舌将奶豆往下压,又往上拨,时不时大口嘬吸,在她情难自禁之时轻轻咬着,手也开始往下,摸上那处白软的高地。 他拉扯着她的裤腰,让内裤陷进了唇缝,利用布料摩擦力挑逗着她的敏感点,这般熟悉让路曼都有些怀疑他是否上哪进修去了。 “舒服吗?姐姐。”他顺势往上吻,含住她微张的红唇,勾引着她的舌尖往外蹿缩,再轻巧含弄住,上上下下的套弄,与此同时的手指,揪起沾满液体的内裤麻绳,将它一缕一缕的揉开,再用指腹压在略微粗糙的布料上,渐渐往穴眼里压。 她浑身一颤,被挤出的液体夹着内裤黏在他的手上,他插得不深,但粗糙感让敏感的肉壁摩擦的颤抖,她在抖,双腿渐渐夹起,又努力控制着往外扩张。 “舒服吗?”他再次问询,松开她溢满津液的口腔,快速扯开内裤,手指用力往里一挤。 “哈嗯~”她忍不住往上拱,连吞咽都忘了,被他搂住脖子用力吸吮着,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被搅弄的花穴已经开始发酸,小腹抽搐,她忍不住唔了几声,浑身舒畅的瘫软。 手指退出,带出大片蜜液,灰白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块。 他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手指划过铃铛带出一片细碎的声音。 她喜欢这种只有身体上的愉悦感,她不需要那些复杂的,充满背叛的感情,会让她觉得深陷在爱情的双方都无比可怜。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 萧和硕很瘦,肋骨突出,似乎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胳膊也很瘦,站在那里有种病美人的娇弱感,长得很好看,是走在路上会被要微信的那种,个子很高也很挺拔。 最重要的是,那里也不小。 路曼只吃处男,每一个吃过的男人,她从未有过强迫或是其他见不得人的手段,看人下菜碟,这招在商场上百试百灵,在情爱场上同样适用。 看得顺眼的,合眼缘的,她基本都会调查背景,一手黑客技术全是为了吃男人而学。 那种简单的,只要用钱就能吃到的,她从不多花心思。 钱而已,她有的是。 萧和硕并不是她吃的第一个男生,十八岁刚成年的小男孩她都吃过,对于这种自尊心顶在天上,她很烦。 一来需要花心思费精力去调情,二来甩的时候各种纠缠。 才成年的男生能有多少阅历,只觉得第一次就应该给喜欢的人,要确定名分和心意,甚至做了之后还要天长地久。 但他们难道没学过,天长地久有时尽吗? 吃过不就尽了吗? 身下人溢出一声短吁,手掌紧贴着她的大腿,眼睛死死盯着交合部位。 他们没开灯,也没拉窗帘,窗外的路灯还算亮,他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是如何被一点点吃进去的。 那处宛如深渊沼泽,深不见底,陷进去就像陷进了泥潭里,强大的吸力让他无法退出,只能顺着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