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说实话,被他拆穿也没什么,只是才确认关系,就被曝出和其他人有染,多少会让他面上无光。 就算她无所谓,但也没渣到看一个男人去吃另一个男人射在她体内精液的道理。 阚斉渊已经睁开了眼,视线从她下体掠过,扫在她胸口处,渐渐挪上她的面部。 溢着情欲的双眸水汪汪的,室外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打在她脸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暗处。 他抚摸上她的脸颊,轻啄着她的唇,“是不是我下午太过急躁了?” “啊?”路曼微愣,实在想不通他这个脑回路是怎么个蜿蜒曲折法。 “我昨天才和你做,前二十多年没有想过这种事,我以为我是不重欲,可我和你做了之后才发现,我很喜欢,特别喜欢,所以下午才会对你动手动脚,但你没必要快要来月事了还为了满足我不顾自己的身体。”他再次低头吻她,声音轻柔地像是在哄小朋友,“不做了,我能忍。” 说完他抬头瞳眸亮晶晶的盯着她,“你都能用工具,我也可以用手,总之不能伤害你的身体。” 路曼眨眼,再眨眼。 合着这家伙自己在脑海里演了一波情感大戏,论自己女朋友即使要来姨妈了也要屈身满足自己的性欲,该如何投桃报李,以身相许? 佩服! 完美的自我PUA高手! 她有些心虚地低头,“你怎么知道的?” “你明知道我气味敏感,刚我闻到股淡淡的腥气,猜测你就是要来了,晚上肚子疼是这个原因吧?”他说的一本正经,手臂还屈起手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着圈。 是挺敏感,别人的精液能闻成姨妈。 可惜了,她看向狰狞的巨物,本来还想饱餐一顿呢,水都流半天了。 不死心的手又挪了过去,“我觉得我肚子不怎么疼了,要不就插一下。” 插进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插翅难逃! “不行!”阚斉渊义正严词,“我去给你放水,你泡会儿澡,等下给你煮点红糖水,姜能吃吗?” 路曼定定的看着他踩下脚踝上的西裤,趴在浴缸边调试水温,视线有些恍惚,竟一时忘了回话。 “怎么了?”他调好水温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看她呆愣愣地以为她还在想刚刚拒绝的事,半蹲下身与她视线齐平,“来月事这几天,我任你玩好不好?别生气了,等你身体好了,想怎么做都行,我都依……” 她突然环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往他颈窝内钻,温热的气流扑在他跳动的大动脉上。 “阚斉渊。” “嗯?”他回拥,轻轻拍着她的背,即使裆部雄威不减,却丝毫没有再乱来的非分之想。 她松手,双臂有些无力地垂挂在两侧,“没事,你去给我煮红糖水吧,我吃姜。” “好。”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步一步走出浴室,回头望时,她站在原地背对着,身上未着寸缕,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的胴体,渐渐被黑暗掩埋。 后来他才知道,路曼所处的世界是一个铁片做的四方盒子,四角焊接处没有一点透光的地方。 她一直在黑暗里挣扎,找寻一个又一个细小的光亮。 可她又亲手,将那些光亮送离了她所处的深渊。 她的深渊如地狱,那里有火,幽蓝阴森,没有丝毫温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