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升高,她的耳膜里充满了隔壁砰砰的撞墙声,可比那一声声嘭还要大的心跳声,几愈从胸腔处跳出。 即使吃过很多次,她还是会被这根超越常人的肉棒给惊住。 它真的粗得像个红酒瓶滴,甚至褪下的裤裆都因沉甸甸的重量坠出一个深深的坑。 下面两个裹满褐色皮囊,青红血丝缠裹蛋面,比荔枝王还要粗糙,比鹅蛋还要硕大。 青褐色肉根顶端是个比她拳头还要大的龟头,外翻的肉冠似乎还有点向上弯折,难怪每次进入撑开了她的肉壁,再往外拔时有种二次摩擦的痒麻。 蘑菇头早就黑红发紫,高扬着头颅像个打了胜仗站在地方尸山上挥舞红旗的将军。 他身后没有千军万马,只有他孤身一人,却能爆发出一人可抵万人的磅礴气势。 越想,她下面抖得就越狠。 厚布窗帘虚掩着换衣间,隔绝不了任何声音,这种和露天射击场做爱一样刺激的场景,让她下身和发了洪水一样源源不断。 本就被亲的发烫的小穴股股外喷着水液,在男人摩擦龟头的那瞬间爆发。 可他并没有立即顺着小水枪滑进去,而是故意用大肉棒砸在喷水的小穴上造出声势。 “还没插就这么多水?插进去不得爆了?” 他在说什么? 路曼一脸懵逼,却察觉到隔壁操弄的声音僵了一秒,可能还不到一秒,更大的撞击声不停砸在墙壁上,她能感觉空洞的墙板快被肏出一个洞。 若不是还能听到女人咿咿呀呀敷衍的叫声,她都要误以为有个变态在拿屌操墙。 下一秒,路曼难耐地发出了呻吟。 实在是某根东西的实力不容小觑,容不得半点分神和忽视。 裹满汁水的肉根进入依旧艰难,不足半米宽的窄凳两侧滴滴答答落着水滴,就好像没盖紧的矿泉水瓶被推倒了一样。 祁焱掀开她T恤,手掌覆在肚脐处,边进边感受自己所处的位置,才推进半截,腹部已经鼓起了一个小包。 与此同时,马眼抵在细小的宫颈口处轻磨。 温热的穴道内溢满了收不住的温泉,适宜的温度让他很舒服,却也不舒服。 紧致通道内无数肉包被他撑平,咬在粗壮的青筋上死活不肯撒手。 太过紧绷的窒息感让他眉头皱紧,不停调整进入角度,想让她放松,也想将嫩肉摩擦松软。 隔壁呼哧呼哧的喘声带着点得意,“兄弟,女人水多夹不住你豆芽般的小棍吧?这半天都没声音,别是太……” 猛烈撞击。 “松……” 持续撞击。 “了……” 路曼指尖微颤,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楚楚可怜,她一个劲的朝墙壁摇头,又朝祁焱摇头。 这无疑是挑衅。 但是挑衅带来的后果只有她知道! 可千万别再说了,祁焱这人喜怒无常,等下死的不还是她! 她感觉身上推进的缓慢停住了,紧接着男人的手开始换了位置,隔着牛仔裤都能感受到他手心下的火热。 那种蹲守在火堆面前的灼烧感扑面而来,几乎快将她融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