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吞咽了,老实说,这么香艳的一幕就是尼姑庵里静心多年的住持都得骚乱一番。 什么祁焱不祁焱的,这么香的一根她是昏了头才想放弃。 他腿岔的太开,她穿的紧身裙根本没法跨上去。 路曼扯着他的领带将他的头拉起,还没出声就被他勒紧了身体。 他浑身烫的像在沸水里滚了一遍,糜粉如同煮熟的虾,叁角肩肌宽而挺,光一只胳膊就能和她大腿相提并论。 上次车里空间局限,吃的粉屌是什么滋味她都有些忘了。 “蒙嘉瑞。”她挣脱了几下见脱不开,只能出声喊他。 可药性发作,他本就昏沉的脑袋根本听不进任何声音,像个未开智的动物狠狠吻着她胸前的皮肤。 丝丝暖意从脖下漫出,她拉紧了他的领带,强硬拽着他的头发。 他憋的喘不上气,双手拉着领带死死挣扎,眼里也被生死之际的危险勾回了点理智。 路曼松了口气,跪坐在他腿边,想和他循序渐进。 蒙嘉瑞试图抵抗的情绪顷刻爆发,加重了药效带来的痛苦,他再度搂上她的腰,连刚刚还在做的前戏都来不及继续。 水晶相互碰撞堆迭至胯上,勾着银色水丝的细带丁字裤被轻巧拨在一侧,勒着他的指节和雪白的屁股,在臀肉上凹出一条线。 他还是第一次一样,对于所谓的洞口懵懂而无知,几番顶撞,把鲜嫩的蚌肉撞得汁水满溢。 他每顶一下路曼的心就被提了一下,到最后高高吊着一口气,迫切而又渴望硕大的粉茎能够破门而入。 粉茎本就经过药物的炼狱,粗壮而要坚硬,裹着鲜嫩的汁水频频摩擦,在女人想要深入之时又转变刺入的方向。 她觉得此刻被下药的人不是他,她仿佛也被这波热浪给融化了。 身体从内向外扩散着灼灼热浪,耳里只能听到蒙嘉瑞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从他气管通往鼻腔,最终落入她耳里。 很突然的,在她软成一滩水的时候,他寻到了洞门。 “啊啊啊~” 斜斜戳入的肉棒挤压着软化的水肉,内壁化为了浪涛,被他的冠缘推着往里走。 那几下摩擦好似勾人的前戏,激发了她体内大片欲望和对某个男人莫名的怒火。 她的叫声中带着点刻意,似乎很想将浴室里那点冷气给压下。 但更多的,是闯入私人地带的粉棒并没有一杆到底,而是插了半截就迫不及待搅动风浪。 她的头皮根本电了一般隐隐发麻,下身好像也被插得失去了知觉,只有上半身在不停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摇晃。 穴口热的好像在撒滚烫的尿液,滴滴答答的水声顺着交合部位砸在沙发上。 更多的是被成片挤出的液体。 两人那处都无毛发,肉与肉交缠的碰撞,液体砸击。 很爽,尤其是对着充满冬日气息的卫生间做爱,那股禁忌感给媾和带来更多难以研磨的快意。 恍惚间,臀肉似乎被一双温柔的手掌给纂住,紧紧地往两侧掰开。 她不知道掰这个字形容的对不对,只知道在臀肉分离时,肉棒也在隐隐往上顶。 她忍不住夹紧,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