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张扬的她高傲的她很多人见过,但放荡的她卑微的她,只有他见过。 那张刻薄的嘴也会吐出它最该吟出的娇喘,永远骄傲的她也会垂下头像奶狗一样呜咽。 但,只有他知晓。 每每思及此,边与颂都能感觉到太阳穴有根筋不停跳,连鸡巴都跟着立起来。 她的美好漂亮总能激发他的破坏欲,而她的所作所为又让他觉得一切惩罚都理所应当。 谁会放过一个这样有趣的玩具。 边与颂转身,将桌边的椅子拖拽过来,丢到她正对面。 然后坐到椅子上,将高昂的阴茎解放出来,握住,正对她,“你可以开始了。” 安知呆滞在沙发角落,看着那根粗壮到骇人的性器,半晌没有动作。 青色的筋盘绕在上面,顶端的马眼翕张,往外吐着透明液体,黏稠,细密,微微颤动,无声地威胁着她,无法相信上次竟然把那样硕大的顶端吃到身体里了。 “怎么了,忘记该干嘛了?我劝你在我好声好气的时候乖一点。” 兴许是不满她的无动于衷,边与颂笑道:“还是你想用上面的嘴吃,或者后面的嘴?” 轻巧的语气,随意得漫不经心。 却决定着她的命运。 没商量。 就算她百万个不愿意,他也一定有办法逼她就范,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安、害怕、委屈,安知静默地进行着一连串的情绪过渡,最后服从,哭着顺从。 不是放声大哭,是闭紧唇,一滴泪一滴泪地落,和底下的淫液一起,潺潺地流。 她十分缓慢地用手指顺着缝隙凹陷前后滑,触过软嫩的内阴,从前到后,指腹围绕着穴口打圈,沿着边缘细细描。 羞耻的是一想起这副模样完完全全映入边与颂的眼…… 以一丝不挂的姿势岔开两腿跪坐在沙发上,睡衣向着两边大敞,双乳跟随呼吸起伏跃动,还像个弱者一样啼哭。 身下的淫水反而越流越多,黏在手指上,响着淫靡碎音。 渐渐凝汇成一条透明丝线,从隐蔽的地方出发,再坠到沙发的布料上,聚成一滩水渍。 连她看不到的地方,边与颂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 他甚至不用撸动,鸡巴就被这篇充满冲击力的画面刺激到胀大,还想再更欺负她,弄坏她,弄破她,把她撕碎,包括那令人憎恶的自尊心,都该被一同践踏。 一抹笑意浮现在他唇角,玩味的气声:“奶子是不是很空虚?要我帮忙揉,还是你自己来?” 那双因想要逃避现况而闭上的眼缓缓睁开,睫上还挂着濡湿,饱含对他一次次毫无底线的怨愤。 不错。 他就是要她自主地睁开眼,发自内心的讨厌,无边的恨意。 实话说,面对她,有时候他自己也无法保证能做到完全不动摇。 既想毁灭,又想留情。 对她的态度忽然急转直下,一方面是因为围在她周围的狗有够烦,另一方面是,他明白内心不再坚韧地想要她付出代价。 所以他才放任迁怒,一边忍辱入局,一边将所有的帐清算在她头上,主动与她划清界限。 即便只是一点点动摇,也足够他应激。 可是现下的情况又在变,他对她身体的反应又增加。 当看见她的手在白皙圆润的奶子上捏捏揉揉,抓着它搓出圈,淫液一股股流淌,他几乎无法控制地抬手摸上她另一边奶,将尺子打出的红痕覆盖,然后在她惊讶的神情里揪住奶头往外扯。 “啊…别拽…嗯…” 安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