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瞬间更加凶狠骇人。 “你在说什么屁话?” “怎么了?你耳朵不好听不清楚啊?是不是要我再重复一次啊?” “仆街…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骨—场—大—淫—娃——怎么样?听得够清楚了吗?” 只见洛文像个发怒的怪兽,抬起长臂就往几人身上劈,杨添反应速度极快,推着齐诗允躲到车身另一旁。 刚才那一击轰震直接把车顶砸到凹陷,若是砸在肉身上,不敢想象有多惨。 齐诗允躲在几辆车背后只觉得欲哭无泪…郭城还未出来,这群仆街怎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这两个洪兴仔脑子简直有病… 一时间,六七人在街边打得不可开交,大头仔上前应付洛文,蕉皮则和洛文身后的几个马仔扭打在一起,夜总会和骨场内听到动静也探头探脑察看,紧接着,洪兴和东英的打手们都从自家看场内涌出,整个街道乱作一团。 “齐小姐!快进夜总会!” 齐诗允见状不妙想要报警,但听见杨添大喊,郭城又一直没出现,自己快被包抄,她迈开长腿冲出,但洛文看见后呼喝一声,五六个马仔又朝着她的方向追过去。 正当她要跑到夜总会大门时,又被几个东英仔拦住去路,不得已,她又急速调转方向往街口另一边狂奔。 此时天空下起小雨,齐诗允连续跑了两条街才甩掉追她的那几个人,她气喘吁吁躲在无人的黑暗巷子里察看动静,雨滴渐渐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 调整好呼吸确认自己安全后,她正准备离开幽暗小巷,刚迈出两步,一个巨大的黑影挡在出口,如一堵铁墙般拦住了她的去路。 “靓妹,你挺能跑啊?” 二十多分钟前,雷耀扬坐在骨场办公室内,翻看坏脑查到的资料。 郭城的父亲曾经是政府公务员,母亲是位翻译,几年前一家三口移民国外,他还有一个姐姐已经过世,死因不详。 回港之前,郭城曾在伦敦赫赫有名的华人律所工作,经他接手的案子几乎都没输过,去年回港后自立门户大隐于市,行事风格在业界内独树一帜。 因为他有一个从不妥协的铁律———不帮烂仔打官司。 “那他为什么会接大宇的这桩案子?” “不知道,他和大宇的关系还没查清楚,但是他的师傅很有名,是现任大法官——苏铁坚。” 坏脑靠在办公桌前,表情严肃。 “苏铁坚?” “既然有这种师傅,那郭城怎么会回到香港后混成这样?” “这就不知道了,但听说他为人太过正直,得罪过不少人。” “呵呵,正直…?” 雷耀扬细品这两个字,只觉得好笑。 “这年头不适合扮清高了,我倒是想看看他有多正直。” 光头男人迟疑了几秒欲言又止,他向来心思缜密善于观察,最终还是把雷耀扬没有吩咐却又想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大佬,还有件事…” “郭城和齐记者在大学时是情侣关系,他出国留学后两人分手,貌似最近才复合。” “喔,是吗?” 雷耀扬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慵懒地靠在皮椅上,修长手指开始把玩着桌上的一根红色飞镖。 霎时间,红色飞镖脱手而出,发出“嗖”的一声响,正中对面墙上黑色靶心。 坏脑与雷耀扬相处多年,虽然他嘴上不说,但也看出他心中已经开始在意,如果今后大宇彻底沦为阶下囚,那郭城肯定是在劫难逃。 陆雨织过世已久,他还是头次见到雷耀扬对女人上心。 突然窗外街道上变得乱哄哄,两人正想要去查看,随即一个细佬推门而入,语无伦次: “大佬!洛文哥和和…和…” “和你妈个头,把话讲清楚。” 雷耀扬极不耐烦的看向那个细佬,但一听到洛文只觉得大事不妙。 “洛…洛文哥他们和洪兴的大头仔一帮人在楼下打起来了!” “干!个脑袋埋屎的冚家铲!” 关键时刻这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