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含棠将老者给她的方子叠好放进袖子,也不想在义庄久待,准备跟谢似淮去买一些方子上写的东西回去试试,“我们走吧。” 今日收获颇大,她心情也很好。 半个时辰后,他们回到京城,随便找一家药坊抓方子上的东西。 药坊里充盈着药香味,楚含棠闻着提神醒脑,恍惚中记起还有一件事没有跟谢似淮说,“我昨晚弄不见宝石银耳坠了。” 他抬了抬眼,“不见了?” 楚含棠有些愧疚,“对,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是今日一早看见池姐姐戴着的耳坠才发现的。” 昨晚没怎么看池尧瑶,因为怕小病娇说她总看池尧瑶。 谢似淮笑了,“是么,我昨晚还以为是你送给池姑娘的呢。” 这误会可大了,楚含棠暗自庆幸自己有嘴巴,能够及时解除误会,“怎么可能,这是你的东西,我怎么会随意送给别人。” “我会找机会把那一双耳坠拿回来的,你给我一点儿时间。” 他“唔”了一声,“我信你。” 谢似淮此刻确实是信了楚含棠的话,其实仔细想想,她应该也不会把红宝石银耳坠送给池尧瑶,毕竟如此一来,他迟早会知道。 昨晚兴许是太过于患得患失了。 不对,患得患失么。 他对楚含棠患得患失?这种感觉还是太过陌生了,谢似淮思考着该如何形容它们。 无法形容,很奇妙。 楚含棠没把他的宝石银耳坠送给池尧瑶是真,可身为男的楚含棠对他产生不了一丝反应也是真…… 谢似淮笑意不及眼底地想着。 他们买完东西就立刻回去了。 池尧瑶得知他们完成了住持拜托的事,也感到十分开心,同时又担忧这位神医是否能治好崇善寺那些被人种下过巫术的和尚。 若可以,或许对他们也有帮助。 皇帝看样子是绝对不会给被种下巫术的士兵解巫的。 到时候他们恐怕还要想办法解掉那些人被种下的巫术,可谢似淮曾经说过,巫术除了施巫人外,其他人无法解除。 既然如此,这个希望很渺茫。 楚含棠见池尧瑶还是愁眉苦脸的,马上就把神医教她易容术一事跟他们说了,希望对方心情好些。 果然,池尧瑶下一秒的表情如乌云散开,露出晴天般。 她喜悦道:“易容术?我以前只听说过,倒是从未见过,若我们在三王爷生辰那日易容再混进去,那事情应该会更加顺利的。” 即使有易容术,也只能在三王爷举办寿宴那日混进去。 皇帝派人盯着三王府,肯定会让那些人一旦看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即行动。 忽然见到有陌生面孔的人去找三王爷,他们也一样会行动,皇帝的性格就是宁杀错莫放过。 但是生辰那日情况不一样了。 池尧瑶和白渊都懂得这个道理。 会易容术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们不用整天整夜地待在这个院子,这几天也可以易容出去打听消息。 这样就不怕被人看见脸了。 楚含棠也学老者那样给他们示范了一次,在场的人都是学东西很快的人,记忆力也都比普通人要好,也是看一遍就学会了。 但感觉学会了,跟做起来或许会不一样,因此他们谦虚好学地在院中慢慢地练习起来。 楚含棠则回她的房间琢磨自己的事情了,直到晚上才出来。 因为要沐浴了,楚含棠拿着衣衫去浴室,习惯地敲了敲门,“有人么?没人我就进去了。” 今晚沐浴的水是淘米水,古代人经常用奶白色的淘米水来净身。 满满的淘米水装在浴桶里。 楚含棠走进去,刚想把衣服放在挂架上,却发现这里挂有别人的衣衫,好像是谢似淮的,她下意识地转身看向没有人的浴桶。 “哗啦”一声,只见有人从水里冒出半个身子。 少年白皙的锁骨深陷着,锁骨窝还淌着水,长发湿哒哒地黏在身上,面若美玉似的柔白。 他长睫一颤,水滴便沿着睫毛滴落,加上眼尾微红,恍若落泪。 谢似淮忽然抬手拉住了站在浴桶旁边的楚含棠。 她受力弯下腰,他微仰起头,唇齿轻撞,舌尖相缠,“我们,一起沐浴……好不好。” 他真的太想和她交媾了。 这是能证明她拥有他的直接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