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可以做别的糖画么?” 老头儿爽快道:“可以,不知小姑娘想要老朽做什么糖画呢?” 楚含棠想了想,“可以做写着名字的糖画么?” 闻言,老头儿一笑,还以为是要做什么很难的糖画,不过是写名字罢了,“自然是可以的,不知小姑娘想写何人的名字。” 她也浅浅一笑。 “楚含棠、谢似淮。” 楚含棠还仔细地跟对方说是哪几个字,怕他一不留意写错。 老头儿颔首,立刻动手。 谢似淮默默地看着老头儿用糖浆写下他们的名字,制成糖画。 待糖画制成了,他才有反应。 楚含棠想将写着自己名字的糖画给谢似淮,后面又反应过来,他正在抱着自己,空出一只手小片刻是可以的,但一直拿着糖画不行。 “这个,我就先替你拿着。” 她左手拿着写着“楚含棠”的糖画,右手拿着写了“谢似淮”的糖画,目光落在右手拿着的糖画上。 “这是我的。” 楚含棠凑过去闻了闻,甜甜的。 谢似淮则看向有着“楚含棠”这个名字的糖画,莞尔一笑道:“好,我是你的。” 他还问她有没有其他想吃的。 最后楚含棠以自己不喜欢血腥味、想清洗脸等为由要回郡主府。 谢似淮便把她带回郡主府了。 楚含棠思忖一会儿,让他带着自己从郡主府后门入,避开行人,最重要的是避开池尧瑶、白渊他们。 她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说此事。 攻略任务自然是不能说的,因为池尧瑶曾是她的攻略对象。 楚含棠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说的此事是指吐血一事,倘若不是今日当着谢似淮的面吐血,她也觉得很难对自己亲近的人说出这种话。 以谢似淮的身手,如果不想被人发现他们的身影易如反掌。 他将楚含棠带回房间,从外面接了一盆水进来。 在谢似淮去拿水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一身衣裳了,是他以前给她买的裙子,这一条是玛瑙红色百褶裙。 谢似淮放好水便坐到了她面前。 楚含棠仰首望着他,唇角有干帕子拭擦不掉的血印。 模糊血印映衬着皮肤愈发苍白。 就像即将要死去的人似的。 谢似淮用帕子浸水,抬起手,湿帕子贴上了她的唇角,沿着周围缓缓地拭擦,眼神只落在她的脸上。 楚含棠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替自己擦去血渍。 尽管谢似淮力度很轻,还是将她的皮肤擦得微红,仿佛那些血依然留在上面一样。 他指腹还是偏凉,似很温柔地抚过微红的皮肤。 体温交加,仿佛能证明还活着。 楚含棠却示意谢似淮把牙粉等物递给自己,她想要刷牙,口中的血腥味真的令人难受,几欲作呕。 他看着她用牙粉仔仔细细地清洗嘴里的血与血腥味。 谢似淮轻唤:“楚含棠。” 她刷牙的动作一顿。 “嗯?” 要不是楚含棠现在离谢似淮很近,恐怕都听不到这一声很小声很小声的“楚含棠”。 谢似淮不提酒楼吐血一事,楚含棠也不提,只是凝望着他。 他却垂眸弯着唇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叫叫你。” 楚含棠拿着刷牙的柳枝的手微紧,随后倾身过去抱住了谢似淮,他身形轻顿,“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抱抱你。” 听了楚含棠给出跟自己相似的回答,谢似淮长睫缓慢地垂下,忽问:“十二月初三是我的生辰,我想你陪我过,可以么?” 他好像在问她能不能活到十二月初三,楚含棠指甲抠着柳枝。 过了很久,她才道:“好。” 原著里,谢似淮就是死在了十二月初二晚,还没来得及过二十岁的生辰,尚未及弱冠之年。 楚含棠缓了一会儿。 系统说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