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连姓都不喊了,就‘载川’了,什么情况!你跟林队搞在一起了?” 搞在一起。 信宿不太喜欢这个形容,但是也没否认。 秦齐道:“你上次见面的时候不是还说,你跟林载川不是一路人吗?怎么主意改变的这么快,转眼就好上了?” 信宿微微垂眼,“所以想看看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秦齐满脸不可思议道:“所以你就跟他表白了?林载川竟然答应了?” 信宿轻轻一挑眉,本来想跟他说其实是某个人对他一见钟情,并且温水煮青蛙长达半年时间,煮的水温滚烫,早有预谋地让他动了心,但是想了想,又没解释什么。 信宿从来不相信玄学,但是在这件事上,他还是谨慎了一点。 ——不能总是跟人秀恩爱。 信宿懒懒道:“我们是两情相悦。” 秦齐看着他年轻的容貌:“你俩差了这是多少岁,都快一轮了,我跟我家里小舅子都没差十岁。” 信宿冷淡看他一眼:“……你对我的择偶对象有什么意见吗。” “不敢不敢,”秦齐马上否认,挨了一眼刀接受现实后又嘿嘿笑了一声,开始乱出馊主意,“年长好啊,你回去叫他哥哥,我们男人都爱听这些。” 信宿感觉这话听着有点奇怪,没理他。 秦齐听完了他的八卦,又说回了正事,“对了,上次跟你说的,霜降在研发一种新型毒品,他们卖了手里一批大货,拿出三千万给研究所提供资金。” 顿了顿,秦齐低声道:“你这次一分钱都没往外拿,那些人本来就对你有意见,现在更是趁机借题发挥,现在组织里关于你的传言都不太好听。” 信宿点头总结道:“哦,无能狂怒。” 秦齐:“………” 他无语凝噎半晌,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就这么看着他们弄这些吗?” “在摇篮里掐断希望太没意思,我更喜欢看到那些人功亏一篑的模样。”信宿漫不经心笑了一声,“就让他们先高兴一段时间好了,毕竟这种日子不会有多久了。” 信宿笑起来远比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更危险,秦齐早就从以前多次切身经历里领会到了这一点,他身后下意识地一毛,然后点了点头,“你有安排就好,那边我们的人会帮你盯着,等到正式上市前我联系你。” 信宿自己开车过来的,不方便喝酒,调了杯无酒精的龙舌兰日出,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开车回了家。 他坐电梯上楼,还没走进家门,就听到干将蹲在门口的隐隐约约嗷呜嗷呜的声音。 “我回来啦。” 信宿推开门,低头在门口换上拖鞋。 林载川从卧室里走出来,站在旁边看他,伸手接过他脱下来的风衣,挂到衣架上。 走之前林载川还给他戴了一条羊绒围脖,估计又落在车里了。 “外面好冷,我先去洗澡!” 信宿跟他展示了一下被风吹红的两只耳朵,很快钻进了浴室。 他洗了一个氤氲舒适的热水澡,穿着毛茸茸的蓝色睡衣,很潦草地吹了吹头发,钻进了被窝里。 信宿的头发快要长到两个人刚见面那会儿长度了,垂落下来能直接散在林载川的肩头上。 “头发又长了好多,”信宿有点舍不得剪掉,眨巴着眼睛问他,“我可以留起来吗?” 林载川看他两秒钟:“如果你觉得督察组那些人的理发水平比理发师更专业的话,那就可以留着。” 信宿:“………” 他以为只要贿赂好上级就可以了,忘了还有纪检这一说。 “那等你给我剪好了,”他伸手卷了卷发丝,恋恋不舍道,“等被批评了再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