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员的时候还有点迷糊,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本人。 “我超,这不实验员吗?” “庄总什么时候把他召唤过来的?” “我可以往机甲收集偷偷加我产品然后拜托庄总把他召唤出来吗?” “你都是偷偷了怎么能去找庄总呢?” 直到有一个人说: “红莲是不是终于能等到机师回来了,和机师在另一个世界相遇?” 引起其他成员思考: “但红莲机师的形象是不是有点单薄了,庄总能把他召唤出来吗?” “既然有这种可能,我们应该准备一下,比如再出几个支线任务。” “玩家做完支线任务一想人死了几十年,红莲一直傻傻等,肯定又要骂文案不做人了。” “没关系,只要剧情好,刀子再扎心他们也会含着泪咽下去。” ? 实验员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或许这就是这里的日常。 “你会保留在这边的记忆吗?”有项目组成员问。 实验员点头,和被庄遥召唤过来的机甲精灵不同,他是‘觉醒’申请到这边来的。知道自己是游戏里的npc后,实验员偶尔也会思考‘他究竟是不是他’的哲学问题,他的行为、他的思想是否被外来影响主导了呢? “保留记忆的话,我们岂不是可以让实验员看后面几个版本的剧本?” “想想就觉得很有意思。” 实验员茫然的接过塞到自己手上的剧本,坦白来说,这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他现在走流程黑化还来得及吗? 他带着几分费解阅读剧本,发现每个人都没有被操纵的痕迹,都做出符合自己性格的选择,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哈哈,剧本怎么可能是我们写的,”编剧说,“人是环境的产物,人的发展是环境影响的结果,我们只是选择其中一条发展稍事修改作为世界线,其他的发展作为if线。” 程序吐槽,“其实就是用ai编剧情偷懒吧。” 实验员看着他们几个人打嘴仗,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哪怕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一生是被人操纵的一生。 现在看来,机甲大陆的历史只是他们截取的其中一种可能。 乙女游戏获得成功后,庄遥意识到女性向游戏也是一块可以尝试的小蛋糕,但这块小蛋糕上乙女、bl独占八斗,剩下音游、换装得一斗。 或许是最近做毕设做多了的缘故,她觉得明星志愿、皇后成长计划这类带换装的养成游戏似乎还是有点搞头——瞧瞧星际人馋娃都馋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星网并非法外之地,赛博崽崽也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想在游戏舱运行星际的养崽游戏必须使用配套的加密狗。 普通玩家望狗兴叹,养崽游戏彻底沦为考父母证大佬用来刷题的专业软件。 庄遥觉得这是一部分没有被发掘的潜在需求,但养崽游戏的版号有点难批,她要迂回一下——先从小动物养起。 只有会养毛孩子的玩家才能养真孩子,要是不小心把毛孩子养死了就发配去养小植物,最底层的手残连多肉都不配养,只能养小球藻。 经过这么一轮轮筛选,总有一些不那么手残的玩家获得养崽的资格,然后她们就可以在游戏中打工给崽崽挣钱买新衣服了! 不管是真孩子还是毛孩子,玩家积累的感情深了也许会想领养它们,这样一来想要给硅基生命上户口的人不就多了吗? 庄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但把自己的策划案提交上去没多久,法院传唤她去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