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了。亓官虽然机灵聪慧,但武功太次,最多就是跑腿赶车。你功夫好,能给当个护院,平日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保护好李酡颜就好。” 焦小儿听进去了,想了想,还确实有点道理。 “那我哥哥怎么办?” “他一身江湖本领,到哪里都饿不死。再说你都这么大了,该学着独立,不能总当跟屁虫。跟你哥哥混,最多就是偷偷摸摸,能有什么前途,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她里里外外把话都说尽了,绕的焦小儿一愣一愣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好。”他大吼一声,虎虎往外走。 屠云憋笑。 经过江湖人这么一闹,李酡颜的身份迟早是要人尽皆知的,能有焦小儿这个武功高手傍身,她走了,心里也能踏实些。 愣头愣脑的焦小儿直奔李酡颜房中,张口就说要当护院。 研磨的亓官无奈看他一眼,“你吃多了吧。” 焦小儿中了邪似的走到桌边,挡住桌案上阳光,“我要当护院。” 李酡颜将字写完,不紧不慢抬眸,“谁让你来当护院的?” “屠云,他说在你这里能管我吃喝,还有前途。” 亓官怒道:“他好意思说,心安理得吃李家的住李家的,一点都不害臊不说,现在还让你来占便宜。” 李酡颜忖思一会,瞬时明白屠云的心意,说:“那就留下吧,我写个书契,你想好了就签字。” “好” 李酡颜不知自己想的对不对,料定屠云不会无缘无故让焦小儿来当护院,于是急忙写了,墨迹未干就递给焦小儿。 焦小儿是识字的,不过书契拗口,他读不通顺,急得直皱眉。 亓官见状贴过去,指着书契上的字,一行行读给他听,不懂得就给他解释。 焦小儿一听还有工钱,二话不说就签了名字。 亓官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李家的护院了,过两日给你做一身新衣裳。” 等焦小儿出了门,李酡颜淡淡开口,“我怎么不知道还要做新衣裳?” 亓官尴笑,“我这不是看他穿的不伦不类的,所以一时嘴快....” “罢了,反正要过冬了,确实该添衣裳,焦小儿刚来,你多照顾点。” “知道了。”亓官捏着墨锭,在砚台上磨得飞快。 晚饭前,汤家派人来送喜帖,殷施琅闹了半个月,最后还是没拧过他爹,婚期订在五日后。 李酡颜故意将喜帖搁在桌上,等屠云回来,一眼就看到了。 她拿起喜帖看了看,眼珠子一转,偷瞄上床就寝的李酡颜。 屠云喜欢热闹,肯定是想去的,但上次跟李酡颜没说好,这次又不方便先开口。 扔下喜帖,吹灯上床。 屠云意外发现她的被子没了,前几日生闷气,她就多加了床被子,今儿这么摸都没摸到。 她终于有正当理由开口,“我的被子呢?” “我让亓官撤了。”他堂堂正正答。 可让她就揪住了,屠云说:“凭什么?” “凭马上入冬了,县太爷盖的被子不顶用,万一冻病了,我担当不起。” “你这是要赶我走?” “县太爷想走我拦不住,但要是不走,就只能屈尊跟我同盖一床被子了。” 屠云艰苦忍笑,想不到李酡颜是这么厚脸皮求好的,亏是夜黑看不见表情,不然她现在肯定要露馅。 见她立在床边不动,李酡颜心里乱打鼓,干脆也不装了,坐起身,将屠云一把拉到怀里,拖入被窝。 屠云背对他躺下,李酡颜贴上来,搂住盈盈细腰,贪恋嗅她身上味道。 等不来他言语,屠云又把他的手推开。 李酡颜也犯倔,手臂一卷,将屠云按到身下,压住小娘子双手,对着小嘴就亲个不停。 越是依她,越是闹得欢,李酡颜忍了这几日,心里早就急翻天。 “白日你疯归疯,回来连个话都不跟我说,存心要怄死我。” 听他说的如此焦急,屠云心里发酸,“你说那话,不也是故意惹我。” 李酡颜抽掉衣带,扯开她领口,埋头在心口、脖子乱亲,“县太爷觉得我罪大,怎么着都行。” 屠云被他舔得身乏骨酥,硬气不复存在,“我倒是想,可你偏偏找了一个我没法定你罪的法子惹我,可恶至极。” 李酡颜抬首,“你当我心就不疼?” 说完,他故意发力咬了咬屠云锁骨,又怕她疼,下舌柔柔一舔,心彻底沦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