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场催眠什么的,说不定真能想起来。 “我会听您的一切安排,但您得给个小报酬。” 燕折蹬开被子,一骨碌爬下床。 白涧宗直接拒绝:“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 燕折:“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报酬,您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 白涧宗不理他。 燕折:“我就当您默认了。” “……”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涧宗微回首,冷不丁瞧见两颗圆润的屁|股蛋子,其主人正弯腰捡地毯上的睡裤。 他猛得收回视线,背对燕折,咬牙道:“我之前说过什么?” “别在您面前遛鸟?”燕折爬下床,捡起地毯上的睡裤套上,“您都帮我换过几次衣服了,又不是没见过。” 白涧宗冷声点评:“没皮没脸。” 套上裤子,燕折把上衣也捡起来放在沙发背上,但没有穿。 裤腰将腰勒得十分清瘦,更显臀胯的诱人。 可惜唯一的观众不肯回头,燕折只好送上门了。 “我要讨要我的报酬了。” 白涧宗没有动,只是眼神微微往后一瞥,阴郁而冷淡:“我没答应你。” 话音刚落,燕折就已经在他身后站定,状似淡定道:“回头。” 白涧宗不理,漠然看着窗外。 卧室在一楼,老宅大多数楼都是砖块的古建筑风格,连窗户都是木质的半落地窗。 风涌动的时候,草木都会晃动,影影绰绰,不知道背后藏了多少人。 身后许久没动静,白涧宗以一个很小的幅度微回首—— 还没看到人影,就被吻住了。 他瞳孔猛得一缩。 刚抬手,就被另一只稍小的手掌按住了。 燕折掌心很热,也许是因为太年轻,火气过旺。 唇也是。 相反,白涧宗的唇和掌心都凉。 亲上去之前,燕折考虑过要用力一点还是轻柔一点,哪种能给人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但真正碰到的时候,他反而才像是突然被亲的人,大概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 甚至刚刚有一瞬间,白涧宗下意识想要呵斥他,唇齿微启,尽管很快反应过来闭上嘴巴,还是被他下意识深入地舔了口。 全程不过五秒的时间。 燕折见好就收,很快撤到一个安全的距离。 不过他的脸很红,耳垂也是,仿佛周围所有的血液都凝聚在这两处了。 “是你在非礼我,别一副自己被占便宜了的表情!” “什么非礼……”燕折辩解道,“订婚夜亲一下不过分吧?” 白涧宗盯着他,缓缓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的婚姻基于交易,没有感情。” “可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您。”燕折说,“而且您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把这把情趣椅搬到老宅折腾我,很容易让我误会您想和我发生些什么的。” 白涧宗脸色一沉:“你果然喜欢这些。” 燕折撇嘴:“看起来是您比较喜欢,又是蜡烛又是情|趣椅子……” “只是买错——”白涧宗倏地闭嘴。 “买错?”燕折诧异道,“您原本想要买什么?” “……刑椅。”白涧宗面无表情,“如果你骗我,就把十大酷刑在你身上都上一遍。” “唔……我明白了,蜡烛是赠品。” 白涧宗冷哼一声。 燕折这次真没忍住,笑场了。 现代法治社会,哪里还有刑椅这种东西! 他甚至能想象出来,白涧宗在网上搜索着刑椅,看到有网页售卖就直接下单了,结果到家后发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时的脸色有多美妙。 说不定还是保镖帮他取的货,以为自家老板竟然还有这等爱好。 “笑,继续笑。”白涧宗阴恻恻道,“虽然买不到,但我可以定做。”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