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着敬酒的事情,自己默默的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的干了下去。 安宁目光轻移,对面的大汉身上,愣是看出来几分小媳妇当新妇的窘迫,眼神闪躲的端着酒碗,咕咚一口咽下去了。 一碗酒,硬是喝的有点噎的慌。 “不错,二位酒量挺好。” 安宁又笑了。 可旁边的两位,只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 为什么有点危险的感觉呢? 安宁放下酒碗,招呼这里的老板。 “再来十斤白酒。” “哦…对了,是一人十斤。” 安宁喊完,拿酒的老板都不敢走了。 一人十斤,这是要喝出人命来啊? 他不敢。 安宁目光打量着老板,询问道:“怎么,没酒?” “不…不是,有…有酒。” 老板被安宁一个眼神吓得有点磕巴,心一横,转身去拿酒了。 喝死就喝死吧! 最主要的是,老板觉得,要是他不去拿酒,现在死的就是他。 这到底是谁家的姑娘?这一身的匪气,咋来的? 老板用小推车,推出来三坛酒,放在了小桌子的旁边。 安宁扯去红色的酒封,两根手指拿住坛子口,十斤酒在她的手里,仿若一根羽毛,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一坛子酒,一般倒酒的人,多少都会洒一点。 可安宁这里,一滴不掉。 这一手功夫,让院子里的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位,请自便,我一碗,你们一碗,比较公平,是吧?” 安宁自斟自饮,不敬酒,不讨酒,单纯的喝。 偏偏这样的她,让对面的两个人,不敢反驳。 接下来,院子里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小姑娘喝一碗酒,旁边的两位,便陪上一碗。 不知不觉间,十斤酒少了一半。 那位金老板实在挺不住了,小动作再现。 安宁右手端着酒碗,左手闪电般探出,捏住了金老板的手腕,翻劲儿。 “啊———” 金老板本是向下的手心,被迫的向上打开,一粒黄白色的药片出现在手心。 “您都吃过一片了,在吃是不是有违武德了?” 安宁的干净的眼睛,直白的盯着金老板。 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金老板忍不住的一哆嗦。 她知道。 “老金——-你!你不讲究。” 大汉是真心想喝酒,只不过他以为老金是真能喝,心里下意识的偏向了老金几分。 至于安国明那个瘦弱的男子,是大汉最看不起的。 金老板见事情败露,手腕的力道,让他心惊,没有作出什么不好的行为,干脆认输。 “既然这样,我退出这场——” “那可不行。” 安宁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轻。 “金老板,既然开始了,不躺着出去,不礼貌,您说呢?” “毕竟我二哥,还在这迷糊着呢。” 安宁不在乎房子不房子,但是二哥的仇,总要报了再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