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百米,千米,公里…… “有了!” 安宁的头疼了一下,但她不在乎的向着那个共鸣追过去。 夏日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不管不顾的奔袭着,带起的一阵凉风,让旁边的人话还未骂出声,被骂的人已经离的好远好远。 “着急投胎啊!” “瞎吗!” “嘿!看路!” 奔跑中的安宁,一律不管,她奔赴着共鸣的点,其余的精神力再次向外延展,以她自己为中心,不断的延展,精神力不断的在消耗,头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从城里跑到城外,城外出现的农田,让安宁的头痛有一瞬间的缓解,但她没时间停下来,不能干活与农田共鸣,减缓疼痛的速度几乎为零。 “强了?” 不知道奔袭了多少里地的安宁,感觉到小狼的共鸣更加清晰,似乎越来越近了。 “幸亏你聪明。” 安宁感叹着小狼留下痕迹的聪明,顺着它留下的痕迹,走到了一处该是废弃的屋子。 她躲在比人高的杂草丛中,精神力探查着里面。 “全是…狗?” 废弃的房子中,全是破烂木头做成的狗舍,一只只狗被关在里面,有的小声呜咽,有的无力趴着,双眼无光。 “草!叫什么叫!” 一个上身光着的男子,拿着一根木棍,走到那只呜咽不停的狗笼子前,棍子十分自然熟练的顺着狗笼子缝隙捅了进去。 “让你叫,叫什么叫!烦死了!” 男子表情凶狠又带着愉悦,棍子捅的一次比一次重。 “你叫啊,有能耐你在叫啊!” “疯子,住手!还得卖钱呢,你他妈的钱不要了。” 一个男子从外面走进去,被叫疯子的男子,骂骂咧咧的停下来,那只本是呜咽的狗子,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你他妈的有病啊,你不知道越好的狗越值钱吗?” 进来的男子,站在笼子前,看着里面遍体鳞伤的狗狗,生气的对着疯子喊。 已经坐下的疯子满不在乎,一只手从桌子旁边拎出来一只笼子,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拿去,别忘了老子那份钱!” 训斥疯子的男人,看着笼子中的小狗,油亮的皮毛,好看的眼睛,精致的五官,极品。 “不错啊,不错,这只肯定能卖不少钱。” 两个大男人,没看见笼子里小狗鄙视的眼神。 小狼:想美事,我家打手可是来了。 外面的安宁,倒是把小狼的眼神看了一个正着,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一个打手。 安宁找到了小狼,屋内的两个人,对于她来讲不构成任何威胁,她准备进去了。 “轱轱轱辘……” 车轮压在泥土路,混压着石子的声音。 一辆车到了,安宁再次蛰伏下去。 她看见一个带着面具,大夏天穿着一身黑的人从车里下来,走进了废弃房子的另一个房间。 安宁精神力跟随过去,惊讶了一瞬间。 这间屋子,只有外表是破败的,里面却是精致又诡异。 满是镜子的天花板,纯白色的墙壁,纯白色的地面,从门进去后,间屋子内,只有一张桌子。 桌子上布满了工具,刀枪剑戟,各种带着锯齿的刀具,不同大小的钩子,应有尽有。 安宁不好的预感,渐渐上了心头。 “少爷,今天来了新货,完好无损,要试试吗?” 全身黑,带着面具的人举起一只手,声音嘶哑。 “好的留在后面,先来一只热热身。” “是。” 问话的人去了隔壁,说了几句话,那只原本呜咽的狗,被装在了一个笼子中。 “呜呜呜——呜呜呜——-” “汪汪———-” “汪————” 好几只狗子叫唤起来,声音中带着怒火与哀鸣,可他们换来的只是那位疯子的毒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