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你未婚妻,也不可以吗?”她漉漉的口吻,委屈道。 容与太阳穴猛跳,真的很?难招架得住。 “会很?疼。”他?提醒。 针刺见血,她身上肌肤胜雪的细嫩,如何受得了那份罪。 他?也舍不得。 周妩默着,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青鸟的边沿,痒得他?舌干心燥。 “我不怕疼。”她幽幽启齿,仿若无力?地攀附着他?左侧肩胛,低低央求着,“就答应我吧,好不好,我想拥有和你一样的印记。” 容与绷住身,闭了闭眼,最后终是妥协,“纹。” 周妩得逞扬唇。 其实,她以前就很?喜欢他?身上的这?处青鸟印,两人曾经亲密动情?时,她更时常俯身亲吻那一处,只是那时,她身上尚有几处遇火灾受伤留下的烧痕,容与舍不得她再在?身上弄些印记,于?是任她如何诉喜欢,他?也不肯松口答应她这?个请求。 如今,心愿总算能够实现。 心里想什么,她就如何做,挺腰直身,似有起势,容与察觉,只以为她是闹够了玩累了要起身,可刚准备将她从腿上抱下去,锁骨之上的纹样处顿觉一阵温湿。 意识到那是什么,容与瞬间?僵住,声音更不稳,“别,别闹。” 周妩眸光盈盈,很?是无赖的开口:“现在?我身上还没有青鸟印,可我实在?喜欢呀,不如先亲亲你的,不要小气嘛。” 不要小气?她以为这?种事?是有商有量的吗? 她,她在?舔啊! “阿妩,先放开,不行,现在?还不行。” 容与理智渐沉沦,待反应过来沉声制止时,他?黑袍上衣已被她解得大敞。 她一路吻,星星点?点?的痕,开口缠绵又夹带哭腔:“容与哥哥,我舍不得你走。” “我会想你,每天都想。” “抱抱我……” 她说着那些生动好听的话,喋喋不休。 容与手?箍她腰上,仰起头,闷喘,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我也会想你。” 她继续叮嘱,伏身,边亲边说:“玉莲楼的人意图不轨,手?段更是阴毒,容与哥哥,你切勿大意,一定小心应对。” 容与绷起下颌:“一群鼠辈,不足为虑,两日后的门派比武,他?们会付出惨痛代价。” 她继续向下挪,绝对地带,容与心震如鼓,喉结突兀地连滚两下。 抬臂,那双本想强行拉开她的大掌,却在?落下时,忍不住换成轻轻揉抚她头,以作安抚。 就容他?自私一次,自纵一次。 他?实在?受不住了。 她明明只流连注视他?一眼,就足以致他?心猿意马,更别说此刻这?般明晃晃的惑引。 他?已如铁。 阖着目,他?坚忍恳求:“阿妩,说你心悦于?我,就说一次,好不好?” 周妩顺势抬起了湿漉漉的瞳眸,眼尾稍扬,嘴角挂抹如丝的银线,当真一副狐狸精样。 她余光往下瞥,很?快了然地红了脸。她想,容与哥哥不亏是铮铮习武之人,意志力?更非常人可及,他?都憋忍成这?样了,还能生生忍下念头,只顾讨她一句甜言蜜语? 她怎会不依。 起身附耳,那些臊死人的情?喃张口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