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拿起小黑的专属小碗,给它夹了一只竹鸡,然后又夹了一大块红烧鱼在自己碗里,等把大刺挑了后,才把那块红烧鱼放进小黑的小碗里。 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着饭,聊着天,一会儿说上工时听见的一些事,一会儿又说起表嫂前不久生的小家伙不知道长啥样子了…… 石拱河生产队的祝家出大事咯! 发现祝家着火的,还是过来泼粪的人,这人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放下粪桶,找人来救火了。 祝母得知家里着了火,一边大叫着祝宝军的名字,一边往家里跑。 房子都快烧没了,可祝宝军还活着! 但还不如死了,他身上烧伤厉害不说,醒来后一直指着自己的□□,有人上前拉下他的裤子,就看见烂成一团的东西。 “这是烂了根咯,活该!就他们家干出来的那些恶心事儿,我呸!” 白天生产队的人坐在一起歇息时,就有人骂道。 此时祝宝军正躺在卫生院呢,本来祝母哭喊着要去县医院的,但大伙儿让她拿钱出来时,祝母哪有钱?身上一分钱没有。 房子又被烧了,哪里还有钱? 最后看见他们家实在惨,杨队长心生不忍,给了一块钱,被他媳妇儿揪着耳朵骂了好一会儿。 “是啊,你们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我看准是!” “嘘,不能说鬼神你们忘记了?” “我们说什么鬼神了?我们说他们祝家倒霉,做的缺德事做多了,可不就是报应吗?” “是啊是啊……” 这事儿传的到处都是。 很快林素兰他们生产队也知道了。 “房子都烧没了,人还没死?” 林素兰一脸震惊。 李秀兰点头,“对啊,你说这人命可真大啊!” 啧,系统说的对啊,这人可真难杀!林素兰的心情受到影响,干活儿都没什么精神。 李秀兰继续道:“不过我听说他这死没死,其实区别不大了。” “怎么说?” 林素兰的精神又来了,立马追问。 李秀兰往她那边靠近了些,“听说头发烧没了,脸上、背上还有腿上都是烧伤!这得多少钱才能治好啊?就算是治好了,那也难看啊。” “确实难看,”林素兰点头,烧伤嘛,瞧着很吓人的。 “这还不是重点,”李秀兰脸微红地继续道,“听人说,他那东西都被烧烂了!” 林素兰眨了眨眼,“确定是……烧烂的吗?” 不是她砸烂的吗? “反正张六婶说是烧烂的,她亲妹妹就嫁在那个生产队,今天早上去赶集的时候碰见了,所以才知道祝家的事。” 回来就一路传,这不,大伙儿都知道了,几乎整个生产队都在议论祝家发生的事。 林素兰的心情又好了,“这么半死不活的活着,那确实挺……”好的。 “是啊,确实挺惨。” 李秀兰不知道她后面想的两个字,跟着点头,“不过房子没了,他们会不会去找祝忆男他们啊?” 林素兰看过来,“那不就……一家子团聚在一起了吗?” 后面林素兰干活嘎嘎猛。 薛老三老远看见对方干活的速度,都忍不住咂舌。 祝家不就出了点事儿吗?瞧把她高兴成啥样子了。 林父和林母向来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他们知道祝家的情况时,只是叹了一声,这么惨啊? 他们只是不认一个儿子,祝家可是儿子烧烂了根呀! 这么想来,还是祝家比较惨。 但他们不同情。 该干啥就干啥,对他们来说,好坏也影响不了自己的生活。 一块钱能干什么? 稍微处理一下烧伤就没了。 眼看着要被赶出卫生所了,祝母赶忙说自己去女儿家借钱,一定会回来的。 然后她就连夜来到了湾山沟郑家。 林远锋和祝忆男过得这么惨,身上也是一分没有,怎么借给她? “要不是你们,我和忆男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林远锋恨极了他们。 祝母还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眼下儿子命要紧,她又是跪又是哭又是求的。 郑老头让儿子把林远锋拉下去打,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