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兰气极,“你又打我的猫!” “昨天是因为它抓我!今天是因为我屋子里被它弄得乱糟糟的!而且到处都有猫毛!” 何春生也委屈。 “什么猫毛?你找一根出来!没找出来就给我小□□歉!” 何素兰大声嚷嚷着。 “你们过来看,我没有说假……” 何春生带着她们往自己房间走去,正指着床让她们看有多脏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虽然乱了一点,可没有一根猫毛。 “喵呜……” 小黑委屈巴拉地叫了一声。 “哪里有猫毛?!给我的小□□歉!” 何素兰气得不行的样子,把小黑举起来说。 何母也四处看了看,确实没有猫毛,“你这床单被套都是浅色的,小黑是黑毛,要真有它掉的毛,一眼就能看见!何春生,我看你是在医院待得眼睛都瞎了!一大早回来就闹,像什么话!” 何母怒斥道。 何素兰举着小黑凑到他跟前,“道歉!” 以为自己真产生幻觉的何春生揉了揉眼睛,睁开面前就是小黑的黑猫脸,他忍了又忍,“是我看错了,行了吧?” “哼!我看妈说得对,你眼睛出问题了!” 何素兰抱着小黑回房间继续睡,小黑是系统,它完全可以让自己幻化出来的毛随心所欲的消失。 何母洗漱好后,收拾了一番便和往常那样出门了。 十分钟后,何春生也出门了,家里安静下来,何素兰点了点小黑的脑壳,“以后折磨他们就靠你了。” 小黑抬头挺胸,【放心吧,交给我了!】 再说昨晚穆父接到自己姐姐的电话,得知穆母又去医院闹了后,晚上就和穆母大吵了一架。 穆母不发疯还好,一发疯就比疯子还要厉害几分。 二人还翻起了旧账,说起跳了楼的原配,到死还留下遗言不让穆母守灵的公婆。 这一吵就是两三个小时,最后穆父大半夜地摔门而去。 穆母坐在客厅哭了几个小时。 红姐的人就是这个时候和在酒吧买醉的穆父接触上的,人设是一个清纯可爱,刚毕业的大学生,白天辛苦上班,晚上还在酒吧兼职卖酒,家里有重病的母亲,父亲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穆父看着对方那张清纯而不施粉黛的脸,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叫我小罗就好。” 小罗抬起头,脸上是充满阳光的灿笑。 “一切都会过去的,这些酒我都要了,”穆父大手一挥,点了点她面前的两箱酒。 “谢谢老板!” 小罗一脸惊喜,连连鞠躬,然后咬了咬唇,一副不好意思,又不想不错过这个机会的样子。 穆父在社会上摸爬打滚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个小姑娘还有话说,他便问道:“还有什么事?” 小罗一咬牙,红着脸把自己的好友码亮了出来,“老板……能不能加个好友?我经常来这里兼职,您下次过来,可不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我没有其他意思!” 她有些窘迫地垂下头,“就是想多赚钱,给我妈妈治病……” “这点小事你都不好意思说,还是脸皮太薄,”穆父自认为已经把面前这个小姑娘看得透透的,直接扫了对方的好友码,二人成为好友。 等小罗出了包间后,她回到换衣间面无表情地打给了红姐,“红姐,他上钩了。” 红姐很满意,“他现在不缺钱,缺的是感情,特别是专一的。眼里只有他的那种傻白甜。” “明白,红姐。” 而另外一边的项家,因为项阳的关系,让公司出现诸多因为形象问题,而解除好几单的大合同,可以说损失惨重! 项父责骂项母太溺子,项母控诉项父每天忙于公司的事,把家里所有事都扔给她等等。 大吵一架后,项父回公司继续加班,新招聘的秘书还在整理资料,那坐得笔直的窈窕身姿让项父一阵晃神。 “项总?” 正准备起身去接水喝的周秘书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 “你怎么还没下班?” 项父不想提家里的事。 “对公司很多地方还不够了解,所以多待了一会儿。” 周秘书笑道。 “饿了吗?我知道一家夜宵店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