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今天满课呢,”钱素兰对他笑了笑,“没事儿的,我就吃了一口,发现下面有东西以后,我就没吃了。” 她后面这话声音有点小,眼镜男也知道原因,毕竟家里开面馆的出了虫子事件,多少有人会“避雷”一下,对生意肯定有影响。 “太过分了,以后离她远一点,”眼镜男叮嘱着身体不怎么好的表姐,这次给丢虫子,下次呢? 他去年暑假陪着爹妈看了一部后院宅斗剧,里面女人的手段阴私得很,他记得很清楚。 “知道啦,”钱素兰又去看趴着睡觉的季悔,趁着别人不注意,又给对方塞了一把糖。 季悔就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似的,坐起身在那开始吃糖。 钱素兰拿起笔做题,嘴角微勾。 冯晓晓被冤枉后,却不敢跟钱从生倾述,她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是远不及他家人的,要是自己先诉苦,那肯定是一顿骂。 可如果是钱素兰他们先说,那她更落不到好。 于是冯晓晓就去了学校,在钱从生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在教室门口把人逮住了,“从生,我有事跟你说,一个很大的误会,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见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钱从生把书给室友,请对方帮自己拿回去,然后拉着冯晓晓去了学校后山处说话。 “出什么事儿了?” 冯晓晓擦了擦眼泪,“今天早上做的云吞,素兰又没吃,还给倒了,我刚开始还以为她对我有意见,可一直到忙完后,妈才跟我说,那碗里有好几条白色的小虫子,从生,我真不知道虫子是什么时候掉进去的!我真没有往里面丢虫子呜呜呜......” 钱从生听完后整个人都麻了。 “你说什么?虫子?” 他们家面馆有多干净,从小在锅灶面前长大的钱从生最清楚不过了,怎么出现虫子! “是啊,我真、真不知道那个虫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从生,怎么办啊,爸妈不相信我,素兰肯定也以为我是故意的,可我真的冤枉!我真的没有!” 冯晓晓和孩子一样在那委屈的哇哇大哭。 听得钱从生捏了捏眉心,“别哭了,事情都发生了,哭有用吗?你怎么做云吞的,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 冯晓晓便细细地说了自己是怎么擀皮,怎么包云吞,怎么煮的,全部都说了,一直到端上桌钱素兰吃了一口后的反应都没错过。 说完后她眼巴巴地看着钱从生,“从生,我哪里没说清楚你只管问,我只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不想因为这件事和家里人起了龌龊。” 钱从生:...... 他听完也觉得只听了个寂寞。 就在这个时候,钱素兰的电话打来了。 “妹妹?” 钱从生给冯晓晓做了个手势,让她先别说话。 “哥哥,”钱素兰这会儿已经在面馆了,“我晚上还有课,就长话短说了,虫子的事儿不知道她跟你说了没有,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米虫也说不定,毕竟面皮是擀出来的,你也别责怪她,明天让她正常过来吧,爸妈这边我已经劝好了。” 钱从生抿了抿薄唇,“哪有这么多米虫,你就是为了我......” 不想让他左右为难罢了。 “哥哥,就算知道她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呢?还不如放在我眼皮下折腾她几回,我也是个小心眼,别让她以为我好欺负,”钱素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