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发来一句:助理今天有点事,定金明天会转过去。 聊天结束,林津渡洗完澡准备入眠。 不知过去多久,别墅外响起午夜凶铃。管家下楼开门,来的竟然是虞讳的助理。 助理:“你好,老板让我带东西给小虞总。” 没过一会儿,虞熠之从楼上下来,他接过助理手上递过来的东西,目中存有几分疑虑。 这是一个灰白色小飞机形状的闹钟,除了外表可爱点,似乎并无特殊之处。 虞熠之想不通为什么要给自己送闹钟。 送钟,送终? 莫非是暗示时间不够,提醒他以后要给父母养老送终吗? “哥——” 本来要出门看看什么情况,声音飘过来,林津渡差点被这一嗓子给吓死。 尼玛大晚上喊魂呢吗? 楼下。 虞熠之深吸口气:“哥,我哥他是不是……” 助理:“别多想。” 哪怕加钱,他也不想加太久夜班,走得比私人医生挂断电话那天还匆忙。 虞熠之:“……” 他想要立刻打电话找虞讳确认,但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按照虞讳的作息可能已经睡下,只好作罢。 一波三折,没了助眠的精油香薰蜡烛,虞熠之原以为会彻夜失眠,没想到虽然睡得不踏实,但好歹成功入睡了几小时。 · 翌日,清晨。 嗡嗡。 嗡嗡。 …… 先后几次,林津渡硬生生被手机的震动吵醒。 一个震动来自短信,一个来自手机银行的app,还有服务号的到账提示。 他反应了几秒,被一串零吵到了眼睛。 五十万的定金到账了。 起床气顷刻间荡然无存,林津渡笑得像花一样:“我喜欢这样的晨起叫醒服务。” 隔壁,虞熠之正在晨间反应。 这两年他的欲望要比以前增强,个性也变得急躁了些。虞熠之把这一切归咎于睡眠障碍引发的症状,去做心理咨询时,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半梦半醒间,一道模糊的人影正站在沙滩上,温柔地冲他伸出手。 正是春潮澎湃时,闹铃突兀响了。 毫无感情的播音腔回荡在房中: “猥亵,是指以刺激或满足性欲为目的……” 虞熠之从梦中惊坐起身,愣了两秒后,立刻就要黑着脸关掉闹钟。 谁知闹钟上的螺旋桨竟然不是摆设,几乎转出了芜湖的杂音。 下一秒,它原地起飞。 “对他人的身体进行强行搂抱……” 虞熠之第一反应是自己还在做梦,安静坐了会儿,确定是现实。 他抹了把脸,拿起手机。 片刻后,电话接通,虞熠之迫不及待问:“哥,那个闹钟……” 另一边的声音没有因为是大清早而有任何慵懒,维持着一贯的肃冷。 “看你在拍卖会上都不忘学法,我特别叫人定制了这款闹钟。” “为什么它上来就在播报……”虞熠之有些尴尬地开口:“播报猥亵罪?” “哦,那天游轮上你不是正好听到这里?我就让人从这往后录。” “……”虞熠之无话可说。 “是声控闹钟。”虞讳说:“你喊守法,它就会停下。” 通话结束,虞熠之对着天花板喊了声守法,闹钟果然停了下来。 然后他悲哀地发现,因为昨晚那个替身才艺秀,还有今天的叫醒服务。他在短短不到十二个小时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