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福红登时哑口无言,什么叫"对师父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啊…… "我没怎么……你、你可别冤枉我……"惜福红摇头解释。 木儿见了便拉下草儿道:"吃饭。" 店小二将三盘素菜、一盘荤肉和大锅鱼汤送上桌,草儿这才提起筷子坐下。惜福红觉得无辜又无奈,她不过想好好吃顿饭,怎么这小童就是不放过她。为了避免更多纠纷,她赶忙将自己碗里的饭三两下吞完,又喝了几口汤慌慌张张跑上楼去。 见她这般仓促模样,草儿气得要握断手里的筷子。 "那个不知检点的荡│妇定是对师父有了苟且之心!" 木儿听了皱起眉道:"草儿,休要胡说。" "我才没胡说!你刚也不瞧见师父让她进房后她笑得多开心?" 那是因为要吃饭吧?木儿心想。 "而且她还在师父的马车里宽衣解带!" 那是让师父脱的吧?木儿再想。 "她昨晚还抱着师父睡了一夜!" 那也是师父压着她吧?木儿无奈。 "你还说她没苟且之心?!"草儿真的把筷子给掰断了。 木儿见状,替她换了双筷子,沉吟半晌,道:"吃饭。" 另一边逃过草儿睁眼说瞎话的质问,惜福红来到薛百花的房前踌躇,直到送水的大汉将浴桶送上楼后她才跟着进去。床榻上,纱帐掩盖看不清床内景色,惜福红让大汉把水搬到桌边就行,待人走后才来到床边。 "神医,水来了。"她唤了声。 "……嗯……"纱帐撩起,薛百花慵懒的姿色便映入眼帘,她缓身坐在床沿边没要下床的意思,朝惜福红招了招手道:"……来替本医脱衣裳。" 惜福红听了差点没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她不可置信的望着薛百花,而薛百花也没催促她。半晌,屋内已染上大片溼热的水蒸气,惜福红吸了吸鼻子,只觉得薛百花的要求很荒唐。 你有手怎么不自己脱?她这么想,可不敢讲。 "……害羞?"薛百花见她迟迟不肯动作,扬起嘴角笑道。 惜福红听了缓缓点头。见她如此诚实,薛百花只觉得胸口一热,陌生情绪倏地窜过心头,登时她笑得更加媚惑,优雅起身,莲步走向桌前的惜福红,她略高的身子靠去,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这里就你和本医,无须害羞。" 她垂着头不敢多看薛百花一眼,只觉得全身发热,当嗅到对方身上清淡的药味时,耳根子烫得都要烧起来。反观薛百花,不忙不慌的抬手握住惜福红略小的手,开始引导她替自己解开外衣上的绑带。 原本她只是单纯让惜福红替自己更衣…… 不想却变了样,但无所谓。 "……你可觉得本医漂亮?"薛百花低垂媚眼贴近惜福红,此时外衣已经退去,剩下单薄的里衣,她着的衣物总是昂贵织物,这身蚕丝薄纱根本遮掩不了她外洩的春光,薄丝之下隐约可以看见淡青色绣花肚兜。 仰后拉开距离,惜福红对上薛百花的眼,认真道:”薛神医很漂亮。” 翠姐姐也很漂亮,还有宵凄玉……就连可怕的洛倾城也是…… 幸好薛神医没法听见她心理的补充,否则定要气死,挑逗这事她神医做过不少,但没有人可以在她挑逗时还想其他的人,除了惜福红。此时薛神医笑得像隻偷了腥的小猫,她对自己的姿色颇有信心,打小不少听人称讚是天仙下凡,在面对人们的称讚与痴迷,她不过一笑致之,却没想到惜福红一句"漂亮"就令她高傲的心好似有人在搔痒般难耐。 "……阿福……"她倾身向前便想咬住惜福红的耳朵,不料被她歪头躲过。 "神医,水要凉啦。"挣脱薛百花的束缚,惜福红尷尬的转到澡盆边伸手探了水温,其实水还挺热的,只是薛神医莫明奇妙的举动惹得她心脏快受不了,才随口瞎说。 她刚纳闷薛百花怎么没有反应,却突然听见身后衣物悉殊声,霎时明白薛神医定已经脱得一丝不掛,瞬间她想都没想就拿起澡盆旁擦身用的布锦,两三下将自己的双眼矇住。 "神、神医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她双手摸索墙壁,怎么也不敢偷看。 "……阿福……你这是做什么?"伸腿坐进澡盆,薛百花好笑的看着惜福红有趣的举动,只见她矇着眼东碰西撞,还差点把摆饰用的花瓶给砸碎,怎么都不肯把布条取下。 好不容易摸到门扉,惜福红推门出去前只羞红脸道:"非礼勿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