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受伤了!” 她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伤口,很深,约有一指长,“双溪,快去烧盆热水来!” “是!”双溪丢下手中的木棍,忙跑去小灶房。 江晚渔扶起他流着血的那只手,撑着他艰难地进了卧房。 刚要去找伤药,她的腰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一使力把她带进他怀中。 事情太过突然,她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衣裳,身上仍只有那件小肚兜蔽体。 背后传来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有些慌乱。 “大人可是害了热病?这病耽误不得,奴婢先给大人包扎好手上的伤口,否则血会越流越多。” 可身后那人却没有松开她的想法,搂在她腰间的手反而愈发变紧。 完全禁锢住她。 从背后看。 她满头青丝用简单的木簪盘起,娇嫩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似乎还泛着嫣红之色。 就算是坐着,他也比她高出许多,从他的视线向下看,透过她的脖子,能隐约可见她身前的春意。 体内情潮翻涌。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间,用力嗅了好几下,鼻尖擦过香肩,慢慢向下移。 再下移。 最后停在她背后的伤患处。 鼻尖划过的每一寸都激起一层酥麻。 接着,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落在她的伤处之上。 一下、两下…… 他灼热的喘息带着黑雪松的味道,几欲麻痹她所有神经。 好在其中夹杂着血腥味,她还不至于晕了头。 “大、大人!” 祁屹的动作实在太过火,扰得她心神不宁起来。 “大人,双溪待会就把热水端来,大人先让奴婢起来穿上衣裳吧。” “好香……你为何与旁人不同?” 她的身子好软。 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不像方才那婢子,不知扑了什么香粉,难闻又呛鼻,叫他瞬间醒神。 他才恢复一丝气力,抽刀割伤自己。 “大人!若是大人想要奴婢服侍,大可唤奴婢去大人房里,为何要这般侮辱人!在大人心里,奴婢就永远这般下贱不堪?” 这般明目张胆地轻薄她,与登徒子有何区别?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只是个会爬床的贱婢,她不求祁屹能待她与平常女子一般,可这最后的一丝丝尊严,也不能给她留么? 他能那般温柔对待杨月棠,却每每对她时,都是这般暴戾凶狠。 不肯施舍一丝一毫柔情给她。 江晚渔心中委屈,说话的时候甚至带着一丝丝哭腔。 她想要挣扎,努力地掰着他缠在腰间的手,可掰下一根手指,另一根又贴了回去。 如此反复,究也是徒劳之功。 “不是侮辱……”祁屹停住了动作,头又重新埋进她颈间,炙热的气息全数洒在她耳边,“我……我难受。” 他虽燥热难耐,只想将怀中的人马上拆骨入腹,但他始终记得,她还受着伤。 若是再强来,她的身子定是受不住。 不知是不是她听错了,祁屹的语气里竟也带着几分委屈。 明明是他轻薄她在先,为何他也委屈上了! 可他方才好像是在说难受? 细细想来,他从进玉笙居开始,就表现得有些异常,这般荒唐的行径,着实不像他的作风。 莫不是…… “大人可是中了毒?” “是情毒……媞媞,关上门,帮我。” 意识混乱不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