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用尽了办法,仍是无法动摇府兵的一丝注意。 就在她以为堪舆图无法送出将军府之际,忽的从主院跑来一个府兵,神色慌张对玉笙居外的府兵不知说了什么,一众府兵纷纷往主院赶去。 走前,府兵还叮嘱她,不许离开玉笙居。 如此大好的机会,她不跑就是笨蛋。 不过她仔细想了一番,若是她亲自去公主府送堪舆图,万一祁屹回来,寻不见她的踪影,定是要惩罚府兵和两个小丫鬟。 为了稳妥起见,她只让双溪和青雨出府,自己留在了玉笙居。 谁曾想,双溪和青雨前脚刚离开,就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持刀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将她绑住。 她身上虽带着暗刀,但眼下并非势均力敌的场面,她只是乖乖被绑,观察到底是何种情况。 能冲进将军府绑人的,必不可能是一般人。 再者,太子还住在主院,事情兴许没这么糟。 可她被压出主院之后,才发现,事情糟糕极了。 太子有宫人和龙翼卫护着,没人可以近身。 然而这些歹人也不是好惹的,他们个个训练有素,与龙翼卫搏斗起来,丝毫不输。 如此一来,龙翼卫只顾得太子的安危,全然顾不得将军府之人的安危。 府兵们竭力保护五公主和杨月棠,无奈还是没能保住五公主,让她被歹人绑住。 许是歹人自知继续下去,不是龙翼卫的对手,最终只将她和晗月一并绑上马车,匆匆离开了将军府。 绑晗月她能理解,端王定是想利用晗月和太子,行不轨之事。 可惜围守在太子身边的龙翼卫实力太强,只能勉强掳走一个五公主。 至于为什么绑她,她不甚了解。 “想什么呢?想逃走?”在她凝思之际,端王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俯下身子,用力捏住她的下颌。 她被这一举动吓得颤了下身子。 端王勾唇笑,“本王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方才进府,你就一副冷静的模样,区区一个婢子胆子竟有这般大?” 江晚渔弱下声音,楚楚道:“王爷,奴婢只是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并非不怕,实际上奴婢心里一直在打颤。” “呵,知道本王为何将你绑过来么?”端王捏着她下颌的手,渐渐移上她的脸颊,轻抚她脸颊上细细的绒毛。 她不由一阵恶寒,却只能强行忍住。 “奴婢只是在将军府当差的下人,不知王爷为何将奴婢绑来。”她姿态相当柔弱,让人一看就觉得她是个不能自理之人。 果然,端王卸下了防备。 “因为祁屹最在意你,只要得到你,本王就能指使他做任何事。” “奴婢听说,王爷一直与我家将军是友非敌,将军既在为王爷卖命,无需用奴婢要挟,将军也定会为王爷赴汤蹈火。” “他果然很信任你,竟然这事都告诉了你?” “此事不是将军告知于奴婢,而是奴婢猜的,上回将军从王爷这儿拿到一罐伤药,奴婢认得这伤药,知道其有多珍贵,将军当时被众人轻视、排挤,只有王爷愿意与将军交好,奴婢由此猜出。” 端王松开她的脸,直起身来,仰头大笑,“有意思,真有意思!难怪祁屹对你这般执着,你还真不是个普通的女子,不愧是世家嫡女!可惜了,江家被抄让你沦落至此,不过——” “等本王登基,看在祁屹是个功臣的份上,本王可免去你的罪,让你名正言顺地做他的小妾,让你俩日夜你侬我侬,可好?” 她眸光盈着笑意,“若是真能如此,奴婢自然是要多谢王爷的恩情,只是奴婢还是不知,王爷为何要绑奴婢,用以要挟将军。” “因为他这个人不受控,”端王转了转手上的白玉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