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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琢玉(回忆杀强制爱慎入,微H)


……”

    “那是你的祖宗,又不是本王的祖宗。我祖还说过年关近前,正是绵延子嗣的好时机,尔玉越是推拒,本王便越想……”他舔吻着她纤润秀致的蝴蝶骨,眼中柔波微醺。

    “皇叔这样独宠尔玉,旁人该吃醋了……”

    “哪儿来的旁人?”

    赵元韫将她抱到榻上,剥开她的衣襟,在她心口放了一物,冰凉凉的,激得她身子一缩,偷眼看他,“这是什么?”

    赵元韫微微一笑,“自己看。”

    待她垂首瞧时,神情立时凝住。那是一枚玉佩,形似磬而小,温润晶莹,绝非凡物。她颤抖着手握住那枚玉佩,一句话也说不出,珠泪转瞬间挂满了面颊。

    玉佩上刻有一个珩字。是她与太傅被圣上许婚时,容珩赠予她的。拥有此物,便相当于是容家认可的媳妇儿。

    汝之玉璧,吾之珩璜。此意绵邈,愿与偕老。

    “容珩哥哥……”

    她明知不该在他面前妄动情愫,却再难遏制心中按捺多时的委屈与悲恸,握紧了那枚玉佩哭得肝肠寸断。

    “不过是枚死玉,也值得哭成这样。本王原想着予你做个礼物,既不喜欢,便扔了罢。”

    赵元韫从后环住她,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抢过那枚玉佩往地上掷去。戎马之人手劲甚大,但听啪地一声响,那玉佩已然四分五裂。

    赵成璧睁大了眼扑上去咬他,却被他托起下身猛然贯入。

    她身下一痛,掩住朱唇哭叫不止,还想倾身去捞榻下的碎玉。一只玉手斜斜伸出,又被他一把抓了回来,困入掌心。

    “赵元韫!你这个混蛋!”

    “才来了本王府上便一意推拒,真以为本王看不出么?”赵元韫挑眉而笑,温存与恶劣两种特质在他身上糅杂的淋漓尽致,疯狂地顶着她,肉茎破开花壶,一次次研磨着最深处紧致湿热的小口,在她耳边道:“容府就在临楼王府隔壁。尔玉这是怕了?怕你昔日的旧情郎听见你我苟且的声响?”

    “滚开!唔……”

    “怎么,还没用完便不认账?”

    赵元韫抓住她的手指引向下端,抚上二人交合之处,顶弄间拉扯出一片银丝,“那容太傅倒是君子端方,哪里晓得尔玉是个喂不饱的蜜罐子呢。”

    “不要提他!”赵成璧挣扎着躲避他的碰触,却仍渐渐泥足深陷,声音低了下去,痛苦道:“皇叔,求你,莫要提他……”

    “尔玉,你在我的床上,要本王为你做事,却私心爱慕着旁人,不觉得对本王不公么?”

    “分明是你蓄谋已久!”

    赵元韫正吻着她面上泪痕,闻听此言,便再绷不住笑意,埋首在她胸前闷声道:“尔玉聪慧。”

    “你是本王处心积虑要抓住的小雀儿。”

    成璧一心去抓那地上的碎玉,偏着头不停地探手去够,终于叫她摸着一块。那碎玉边缘锋利,割破了她的手指,她却爱如珍宝,死死抓在手心,面上隐隐流露出安宁的笑意。

    她握紧了那块玉,回抱住赵元韫,与他纵情贪欢。

    赵元韫本是不知她为何突然乖觉起来,倒也颇享受了一阵。但见她朱唇轻蠕,便缓下动作附耳去听。

    “容珩。”

    她喃喃自语,魂灵徜徉在另一方天地,仿佛正与她的那位心上人共赴情欲之巅。

    赵元韫怒极反笑,狠狠顶入最深处,随即大掌抚上那纤弱不堪摧折的颈项,收紧指节用力扼住她。

    成璧原本仍在梦中,俶尔剧痛袭来,如遭潮水没顶,连喘息都不能,一张脸儿转瞬间憋得通红。

    她像一条缺氧的鱼在床榻上挣扎翻滚,却无力挣脱那铁铸的大掌,窒息到双目暴突,脸上尽是血丝。眼前白光一闪,她看到她的母妃正怀抱着弟弟向她招手。

    “玉儿,一个人熬了这么久,很累了吧?到母妃这里来,歇一歇。”

    成璧流着泪摇头,奋起最后一点气力抓挠向颈间大手。

    赵元韫轻嘶一声撤回大掌,垂眸看了眼手背伤痕。

    成璧濒死之时反生奇志,竟活生生挠下一层皮来,但也真到了强弩之末,即便他已松开了钳制,她也无力再行反抗,只白着小脸无声地躺在那儿,胸膛微微起伏。

    “野猫似的。该好好修修爪子了。”

    赵元韫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如何能想着旁人?只有我才是你的毕生依靠。”

    她不说话,他也多少生出些怜惜,终于轻叹一声从后将她抱住,向她服了软。

    “今日尔玉受苦了。”

    【作者废话区】:再次,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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