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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妖妃(微H)


冷叱道:“李昀,你要做甚!直把朕的紫宸殿当作你家门庭么!好生放肆,可是要李彦之那老东西亲眼瞧着你才能服!”

    殿中众人皆跪,成璧又道:“既然不满朕的安排,想来贵侍一位委实与你不大相衬。来人,朱笔伺候。李氏藐视人君,不能友爱君侍,着将李氏贬为侍君,三年内不得寸进!”

    她算是瞧出李家为何舍得将这家主继任送进宫来了。明摆着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即便在李家,只怕也守不住家业,到了还得被几个庶子骑到头上作威作福。这么个下品货色李家淘汰了才送来,可她赵成璧这儿又不是青楼妓馆,什么香的臭的都能下咽!

    “将此旨晓喻京都,吏部尚书那儿莫忘了特意关照两句。朕,对他的好孙儿可是满意的很呢!”

    李昀面白如纸,终于软了态度呆呆道:“陛下,臣侍岂敢藐视人君……”

    “不敢也已然做了。”

    “不,臣侍只是一时糊涂,求陛下……”

    “闭嘴,再说一个字,续降一级,你若想去掖庭当主子,尽情出言便是。”

    李昀抖若筛糠,终于一败涂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赵成璧再不看他,又将那寒门青年骆寒洲封为侍君。在苍家双子的位份上,成璧倒是颇斟酌了两下。

    因双生属阴,古来多有一种迂腐说法,言道是此类人物于皇室有害,乃不祥之兆。如今时过境迁,今人早不将这谶纬之言当一码事,不过这两个苍家小子太过貌美,毛都没有长全,若封得高了实在树大招风,故而仅列位选侍。

    待颁旨已毕,女帝便立时撇下这群男人独自前去处理政事,走时步伐甚快,简直如身后有野狗跟从追撵一般。沉宴今日话不多,待行出紫宸殿后独自在风口站了一阵。

    初见新贵着实与他所想大相径庭,如今的他,竟愈发心疼起成璧来。

    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却要委屈着自己与这些莫名之人周旋,即便厌恶亦不能遂心而为。这便是帝王之责。

    沉宴轻轻一叹。

    那几个新人中,李昀是正眼不瞧他一下的,受辱后想是颜面无光,转瞬间就跑没了影儿。鱼庭真与骆寒洲席间聊了几句,都是年纪相仿的儿郎,此时正结伴而来向他问安。

    “臣侍给沉贵卿请安。”

    鱼庭真一福身,仪态端庄,一亮相便显出名门大族的教养,笑容也亲近迎人,“早前在宫外便对贵卿有所耳闻,一直想着是怎样一个脱俗人物,能叫陛下入了心去?今日一瞧才知,沉哥哥真乃玉骨仙胎,我等俗人可是及不上的呢!”

    “鱼卿过谦了。”

    沉宴庶子出身,平素也算是略通心计,然对上这么个油滑人物,一时竟显得笨嘴拙舌起来,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位所谓的“兄弟”。

    “岂是过谦?沉哥哥人品贵重,是陛下身边第一等珍爱之人,日后若咱们这些蠢笨的惹了陛下不快,还请沉哥哥多多提携呀。”

    沉宴垂眼道:“陛下为人宽和,鱼卿又聪慧伶俐,没影子的事儿,无需忧虑。”

    鱼庭真见他装傻不接话茬,抿了抿唇又笑道:“到底哥哥年长些,处事沉稳,不像咱们初入宫的,连句稳当话也说不出呢。”

    这话就隐约带刺了,好似是讽他沉宴人老珠黄一般。可若细究话语,却又全没这个意味,若不是瞧见了那鱼四郎眼中闪烁不定的挑衅,恐怕他真会以为是自己多心。

    “本君与鱼卿仿佛是同岁?”

    “沉哥哥生在年头,臣侍生在年尾,满打满算差了一年呢……”

    “那苍氏双子年方十四,与你我二人差了足有六年光景,本君瞧着,言谈举止却也甚是规矩。”

    鱼庭真一噎,没想到这庶子也有些手腕,竟未被激怒,反而能淡静自若地回敬一句。

    见心思败露,他的笑便少了些许亲近的意味,从骨子里延伸出一味矜傲,昂着下巴淡淡道:“论规矩,咱们这些人自是比不得沉贵卿。毕竟是正统小选来的贵子,家世、门第样样都框缚着行事,决计做不出在秋狝礼中与陛下野合之事……哎呀,臣侍口无遮拦,可不是故意冒犯贵卿哥哥的呢!”

    沉宴神色大变,一张脸白得欺霜赛雪,藏于袖中的手已然紧握成拳。

    【作者废话区】:明后天出差,可能不更,也可能更一章,嘻嘻抱头跑(*/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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