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也像是行将没顶的温水,把她包裹在内反复炖烧。 她像是只溺水的板凳小狗,红着眼睛在情潮中挣扎起伏,胸口、腿间满是水渍。赵元韫俯首爱怜地舔舐着她的侧颈,时不时用犬齿叼起一小截细嫩的肌肤,在她雪肌上印下一串串细碎的斑痕。 他不曾用力,是以那些印记也极浅淡,终究不过雪泥鸿爪,一霎情热而已。 “为什么不要?尔玉,你的身体明明也在渴望着本王……” “你发癫!”成璧又气又羞,禁不住哽咽失声,哑着嗓子大喊:“有病吧你!天都快亮了!” 她心里着恼,抬脚就往后狠狠踹在他小腿上,可这人一双腿脚跟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反而是她这个尥蹶子的先痛得泪水涟涟。 “我说了我不要,你滚出去!滚!”成璧咬牙推他。 赵元韫优哉游哉的浑没当一回事,甚至还把性器往里送了送,龟头顶上一处极致敏感的褶皱轻缓研磨。 “嗯啊……”成璧一手捂嘴,一手撑住浴桶边缘,娇躯直颤。宫口连带着密道内壁层层迭迭的嫩肉快速收缩,赵元韫被她吸裹得闷哼一声,待情潮方歇,小姑娘抖着花穴勉强站稳后,他才将深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成璧原以为要被他闹上一整夜,如今他既已撤身,她心里也是陡然松了口气。正想躲懒,身后那冤家已挺着腰把灼热强送进她手心,“怎么只顾自己舒爽,全不管旁人死活?” 哪有人因着这种事就要死要活的!真真是白生了一张俊脸,老脸皮厚! 成璧哭丧着脸帮他解了燃眉之急,手心都险些磨秃噜皮了这死人还不知足,还想着往她小嘴里抵一抵。所幸他那物太过奇伟,直呛得她吐不出又咽不下,险些都噎得翻了白眼,实在无法勉强,最后是用她两只胸乳摩挲着才释放出来的。 “哈……哈……” 结束以后,成璧双眸失神,满脸白浊,腥膻的阳精顺着嘴角向脸颊滑去,还有更多液体自发间滴落至胸前,满身都覆盖着他的气息。 她又一次快要被无形的潮水淹没了,岂止无法喘气,连思绪都转得极慢,似乎在脑中辟出一块独属于自己的安宁小窝也已经成为了一样奢求。 真可悲,她都快要记不住自己的过往和来处了。 赵元韫紧盯着她,眼神微暗,忽而伸出手去,温柔揩拭她面上污渍。 一只纤细的膀子轻移上来,纵使柔弱也要拼尽全力,死死地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扼制在一指距离外。 他笑了,直起身,冷眼俯瞰她天真而又无助的挣扎。 而她却哭了。 流着眼泪,咬着牙,颤抖着,蓦地暴起扭头,齿关收拢,狠狠咬上他的手指。那是可以嚼碎骨殖的力道,他绝不可能感受不到痛。 原来恶鬼的血也是热烫且甜美的。 成璧恍恍惚惚地想着,她大概是损耗了太多精力,明日得多食些酱猪肘子和卤鸡爪,猝尔双膝一软,靠在赵元韫怀里睡昏了过去。 她身前的那个男人指间血流如注,却始终不发一语,只是几不可查地勾了下唇角,将那双沾了血的大掌轻轻贴附在她脸颊上。 血精相融,肌肤相亲,愿为眷侣,执手偕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