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就这么怕他?他又没听过季燃燃说中文,谁他妈知道,小黑给他带的人还偏偏就是季燃燃。 隔半晌了,不堪其烦蹙眉,他双手交叉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粉淡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季燃燃,不准哭,都救出来了。” 她还在给他脸色看,整个东南亚找不出第二个人,季燃燃你真敢。 季否臧眉梢一抹淡淡地笑,声音又冷又硬道:“喂,不就男人摸了几下吗,你男朋友没在床上欺负过你。?” 他的一字一句就像利刃刀刀剜在她心上,她哪来的男朋友,刚刚明明还吻了她,舐舔了她的胸,现在胸又肿又红,全部都是她的第一次。 如若季燃燃回忆当时是怎么敢出现给季否臧一巴掌时,她或许自己也不知道。 脸上的巴掌来的不疼不痒,他一把将她扯到怀里,贴近她的耳朵,说的不紧不慢,“季燃燃,我有的时间和你耗,我看你们是又想回笼子里去是吧?” 话刚一说完,又把她吓到眼泪啪嗒不停掉的更加厉害。季否臧烦的不行,他没哄过女人,以前养的那只狗,是他捡的,那狗从小呆在他身边,吃饭睡觉都和他一起,很怕生人,每次躲在他怀里要很久才能平缓下来,他当时怎么哄狗来着。 传到季燃燃耳朵的是男人冰冷的威胁,她歪过身子根本不想理他,心里又怨又庆幸,他巧合地用另一种方式将自己从地狱里救了出来,虽然是肉体关系,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是她的叔叔,她确信他不会这样做。 “啊?” 忽的,季燃燃肩膀被人轻轻一带,整个人被带到一个温热的怀里。男人摁着她的将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任怀里的她怎么奋力反抗也没有什么作用,最后就这样静静地靠在男人肩上,后背传来断断续续的拍打,很轻。 他这是在安慰她吗?季燃燃心里有了流出一丝丝暖意,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她现在很需要一个肩膀靠一靠,她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角,靠在季否臧的肩膀上放声大哭起来。 直到房间里没有了哭声。 “季燃燃。” “……” 靠在他肩膀上的人儿,没有回复,均匀的呼吸声洒在他的耳边,有些痒痒的,季否臧侧过脸看向她,白皙肌肤透着粉色,长长的睫毛也被湿润。 抱着怀里的人,走进卧室,轻轻放了进去,季否臧安静地坐在季燃燃身侧,缓缓贴近女孩耳边,唇角微扬,得逞笑道,“季燃燃,别忘了我们赌约,你输了。” 这夜,刺冶房间里平白无故多了几个男人,惨叫连连,嘴里不断求饶,正是抓走季燃燃的那群人贩子,门被人打开,一人一豹就这样懒懒的走了进来。 待他们以为就要结束这场无止境的肉体折磨时,男人蹲下来摸了摸黑豹的脑袋,淡淡的说着什么,下一秒,黑豹似乎是等到了什么不可违抗的使命一般,伸出舌头优雅舐舔脚掌接着猛的扑向一群慌乱的男人,很快血腥味弥漫整个房间,最后,房间安静的只剩下动物进食的嘶咬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