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已经彻底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敞开,任人探索。 意识朦胧之间,仿佛见得风声紧、骤雨急,枝头再饱满的花蕾在这般摧残之下都要枯蔫低垂,无精打采。 但是不得不说,身体的密切接触确实也加深了冥冥中某种联系。 她已经能模糊感应到水蕴的真意,通过彼此唇舌间的缠绵,身体内部紧密的体液,乃至于他喂入她喉中的真元,都带着善水经的微妙韵味。 每一次抽插,他秉承的道韵都会被随之撞入她的身体深处,花底离丹田太近,她不可避免地浸染了他灌输进来的一切。 而越是纠缠,她便越能理解这个心法实质与运行套路。 她的意识可以不接受“上善若水——水不争而利万物”的内核,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习惯了它的晕染、渗透、深潜。 她正在一点点沾染它的色彩。 “再背一遍。”解东流在她耳边低低地说。 好学生的本能让招秀硬生生把思维从翻涌的热潮间挣出来,侧过头躲避他的嘴唇,近乎于茫然地开口:“居善地……心善渊……” 内息条件反射从丹田腾起,按照口诀的穴位游走。 他放开她的耳垂,亲吻她耳后的发丝,鼻尖擦过敏感的皮肤,湿热的呼吸细细密密地沿着耳廓往下。 她咬着牙艰难地往下背:“……与善仁,言善信……” 费劲地思索这两句包含的路径在哪里,她的思维刚清醒一点,就带着哭腔地喘了口气:“唔你不要咬……” 按下她试图阻挠的手,他仍旧含着她的侧颈,辗转吮吸。 纤薄的肌肤之下流淌的血液都清晰可辨,淡淡的晕红如桃花般漫开。 “继续。”唇舌沿着颈项优美的弧线流连肩窝。 被分了神的招秀深呼吸,勉强安定了一下心思:“政善治……” 这几个穴位在哪? 再好的记忆力在这种时候都没法发挥应有水准,更何况还有个干扰项在旁边不断地打乱她的思绪。 好不容易搞顺这几句口诀的运行路线,底下的话还含在舌底没出口,忽然发现解东流退出她的身体,捞着她的腰把她带起来,换了个方位搂进怀里。 他盘腿而坐,她背靠在他胸前,坐在他腿弯里。 炽热的物件贴着她的腰臀,虽然没有插入,但这个姿势依然让她非常不安。 下一句口诀立刻被她咽了下去:“解东流?” 他伸手撩开流水一样披散的头发,一点一点拨到她身前,依然是波澜不惊的语调:“下面呢?” 招秀茫然地眨了眨眼,把话又给吐出来:“……事善能,动善时。” 但是短暂的受惊叫她断开了对内息的控制,气机松懈,前功尽弃,所有运转过的穴位再度沉寂。 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