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锡玉指戳刺她泛滥的洞穴,细缝一张一翕,早被玩熟:“不行。” 他怎么这般强势了? 罗文锡身躯压过来,捉住她的脚踝,早就昂首的性器直挺挺插进滑腻的花穴,破开层层嫩肉,往宫口里钻。 蒋锦沫叫出声,他上来就好深,两瓣媚肉撑得饱胀,濡湿的穴不停吸夹,将他表皮连同囊袋都浸湿。 蒋锦沫撒娇地说不要,往他怀里拱,罗文锡笑她是个娇气包,身下半点不留请地退出一大半,将她往桌边撞,桌底与地板不断发出滋啦的摩擦声。 “太大了……呜呜……” 她多的是装可怜的招数,罗文锡在床上并不常粗暴,他惯会隐忍,会依着她轻点重点,今日许是又惹他不高兴,根本不听她的求饶。 绵绵的快感浪潮一样扑上神经,呻吟断成了片儿,蒋锦沫被这绚烂的情欲缠得骨头酥软,躺倒在桌上,腿却还在夹着他的腰,任他插任他干,任他在她怀里畅快地低哼。 她够宠他了吧?蒋锦沫都被自己感动了。 罗文锡掐住她的腰肢,她越做越湿,他越干越爽,满室都是做爱的潮痕。 蒋锦沫高潮迭起,见他依旧未射,就知道他要专门折腾她,散架的身子蹭着他胯下,情眼炀炀,小舌舔着他的下唇:“我受不了了。” 软绵绵,不像求饶,却像求欢。 合该被操烂。 罗文锡重重一顶,动作越发凶悍,软肉被干得鲜红松软,水液涟涟流到腿缝:“这还叫受不了。”他低头看她的穴怎么吞吃自己,两片肥肉垂头耷耳,憨态可掬,“沫沫,你好会吸我。” “你是不是天生就给我干的,是不是?” 他又快又狠,灭顶的情欲都带着酸麻,蒋锦沫意识涣散,只晓得被他一次次贯穿,附和着他那些骚话,意识都散了,这才见他酣畅地射在里面。 “不是安全期,肯定会怀上的!” 蒋锦沫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忍不住锤他:“罗文锡,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我没醉。”罗文锡抱着女生,轻而易举,“怀上才好,怀上就只能嫁给我了。” 他还在生气这件事? 蒋锦沫本想由着他生闷气,想想又舍不得,搂住他的脖子任由罗文锡一点点清理痕迹,腿弯来回磨蹭他日渐分明的腹肌,果然男生健身还是有好处,肌理起伏,摸着就舒服。 “你家乱糟糟,我又身份敏感,这个时候谈婚论嫁,别说老爷子,你家那几个小的能容得下我吗?” 其实她不知道罗家到底乱成什么样了,罗文锡很少再管罗家的事。 但她怕关系曝光,政商媒体来挖她的底,罗家人都不是善茬,但凡卖个“父子看上同一人”的消息,她会被社会舆论唾弃至死。 罗文锡冷笑一声:“几个狗东西,仗着别人客气蹬鼻子上脸,真以为我心软。” 他这个表情,一般后面就要接句傻叉,搞不好会拿罗家人开刀,蒋锦沫可不想他真狠心下手,兄弟阋墙,摸着他的脑袋顺毛哄,说自己还没做好准备,结婚的事可以往后顺。 罗文锡就委屈巴巴:“我哪里做错了?你还不肯接受我。” “不是啊,我们刚复合不久,万一又……” 蒋锦沫收了尾,其实他们俩恋爱期间几乎没有大矛盾,只会鸡毛蒜皮斗嘴皮子,话说出口,她才发觉根本举不出例子,不知怎的,顺口就说:“万一你纵欲过度,阳痿了怎么办?” “……” 罗文锡那种看傻叉的表情又出现了,不同的是这次是看蒋锦沫。 “你在说什么?” 对啊!我在说什么! 蒋锦沫被宠得情商大退步,话一出口才惊觉这是什么蠢蛋的理由,这不明摆着让罗文锡趁虚而入吗!怎么回事!蒋锦沫你倒是赶紧找补啊! 蒋锦沫脑中思绪纷杂,眼神乱瞥,可一张嘴全然不是那回事:“都说男人过了三十五就不行了,你看你也差不了几年……” 这是什么找补!闭嘴啊,还不赶紧闭嘴! 蒋锦沫的嘴巴完全不听话,她表情悲壮,如壮士割腕,显然已经想好了罗文锡要怎么惩罚她。 罗文锡又好气又好笑,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眼见还有救,蒋锦沫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紧张兮兮:“刚刚的话都是你喝醉的错觉,我什么都没有说,小罗总天下第一威猛,床上床下都是,四十五十都是,求求了,饶我这一次,我真的受不住了。” 罗文锡敲她脑袋:“想什么呢,我还要工作。” 工作还见缝插针地搞她,确是生龙活虎。 罗文锡抱着蒋锦沫到了书桌,关了半开的窗,一手圈住她,拿了风衣盖在她身上,一手打开平板,坠入安谧的夜色中。 蒋锦沫不看他那些高深的工作函,坐在他怀里晃着脚丫,眼神自一角悬浮的小夜灯,游弋到眼前认真起来,满是魅力的男人身上。 他跟多年前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