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如愿听到一声“嚎”叫。 估计也是他掐得有些重,霍瑾瑜抽抽噎噎、委委屈屈控诉着他的恶行:【要是我以后都不行了,你也跑不掉,我绝对赖你一辈子。】 那句“我绝对赖你一辈子”,仿佛一句如影随形的魔咒紧紧套在江轻舟脑门上,让他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掐出来个好歹,霍瑾瑜刚才那句话一点也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搞不好下半辈子真的赖上他。 已经吃过一次暗亏,同样的错误他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霍瑾瑜见自己提出的要求没有被满足,心里也没有很失落,他清楚像昨天晚上那样的天赐良机是可遇不可求。 追老婆,还是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追吧,妄想一步登天指不定会摔得鼻青脸肿。 嗯!摔毁容了,不值得。 霍瑾瑜不断安慰自己,虽然不给抱,但还给睡一张床,早晚他能正大光明给抱到怀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年初一,同床共枕,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明年的大年初一,他肯定能名正言顺抱上又香又软的老婆,让他甜甜喊“老公”。 “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 “我随意,一起洗都行。” 霍瑾瑜刚说完,江轻舟就瞪了他一眼,拿着睡衣去了卫生间。 等到霍瑾瑜洗完澡出来,他发现江轻舟竟然趴在床上……22、23、24……的数金子,身后两条腿弯折翘起对着天花板。 淡黄色的灯光,柔和静谧。 一截裸露在睡裤之外的小腿肚,肤如凝脂,晶莹剔透,在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折射出一种如玉般的光泽度。 大概是数金子数得很开心,偶尔时不时那两只小脚丫还互相碰一下。 开屏就是美色暴击。 心神激荡之下,一股热流直冲大脑,上头—— 霍瑾瑜顿时只感觉鼻子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鼻孔流了下来。 ……鼻子,痒痒的。 毫无意识伸手一抹,只感觉沾了一手的温热的粘.腻,又毫无意识几个手指头捏在一起搓了搓,那种滑腻腻的感觉更明显。 鼻子轻轻张翕,好像又一股热.流顺着鼻孔往下,霍瑾瑜这才感觉哪里不对,眸光下沉,头微低。 一声细微的“啪嗒”声,一滴鼻血顺着他的动作滴到了手背上。 ??? 随着霍瑾瑜头又低下一点,一滴、二滴、三滴…… 鼻血宛若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啦啦往下滴。 江轻舟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灵异画风的一幕,给手里的一把金子都吓得全撒了出去,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赶紧一骨碌爬下床,给霍瑾瑜做了一个紧急处理。 数分钟后,鼻血终于止住。 江轻舟才有空去问霍瑾瑜现在什么感觉:“怎么样?头晕吗?” 霍瑾瑜摇头刚摇一半,被江轻舟按住了脑袋:“躺好了,脑袋不许乱动。” 霍瑾瑜哦了声,乖乖道:“不晕,没感觉。” 江轻舟伸了一根手指头到霍瑾瑜眼前,问道:“这是几?” “!”霍瑾瑜瞪圆了一双桃花眼,低吼,“我只是流了点鼻血,不是去做脑流,给脑子也一并流掉了。” 江轻舟回瞪了一眼,表情超凶:“我问你这是几?你回答是几就行了,谁知道你脑子有没有被流掉?” 霍瑾瑜顷刻间气弱一大半,有气无力道:“1。” 江轻舟又比了一个巴掌:“这是几?” 霍瑾瑜嘴角抽动:“5。” “这个呢?” “0。”离谱。 “那这个呢?” “两个2,22。”对,他是2。 “……” “……” 江轻舟观察下来发现霍瑾瑜除了流鼻血之外,其他一切症状都正常。 既然一切都正常的话…… 江轻舟似乎是在问霍瑾瑜,也似乎是自言自语。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流鼻血呢?——难道是昨天吃的甲鱼汤,大补效果太好了,所以今天才会又上火……流鼻血?” “……大、大概是吧。” 听到这话,霍瑾瑜掐着嗓音,虚声附和,半点不敢提自己刚才只是因为沉迷美色,一下神经兴奋上头导致的鼻血横流。 绝对不能说,太丢人了。 最后,江轻舟也只能将霍瑾瑜这次流鼻血的原因按在甲鱼汤上。 “这样的大补之物,你以后还是少吃,刚才差点没给我吓的三魂出窍。”想起刚才那一幕,江轻舟仍心有余悸,心跳加速。 还好,最后只是虚惊一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