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她记得原主有解药在手,且这毒药要间隔数月之后才会发作。 顿时一不做二不休,端起碗直接当着白济安的面吨吨吨一饮而尽。 白济安:“……” 凌冲霄:“……” 这个举动明显彻底震惊了屋内三人,李琅嬛呆若木鸡地看着她。 夏连翘坚挺地露出个微笑:“……呃那个,有点儿苦?”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一般的安静。有什么是比一口干了更能自证清白的方式? 这个冷笑话可能不太好笑,而且要命的是,夏连翘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开始痛了。 随着这一波波的绞痛越发明显,夏连翘也随之疼得脸色发白,冷汗涔涔而落,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玩意儿不应该几个月之后发作么?难道毒药还会看人下菜碟的? 其实,她不知道的还有这毒药的潜伏期其实完全取决于服毒者的修为深浅,像夏连翘这么弱鸡的,承受不住毒性自然就当场爆发了。 “可是,夏道友,”李琅嬛惊愕地看着她,“你好像在流血。” 嘴角缓缓淌下一道血痕的夏连翘:“……” 正当她准备像国产剧中凄美的女演员一样,嘴角流血也要努力控制好表情管理之际,下一秒,下丹田的部位就像被人给揍了一拳。 气机逆流,到走筋脉,气海翻腾,夏连翘胸中气血翻涌,顿觉不妙,虽然她手忙脚乱地想压制,但还是当场呛出了几口鲜血。 在她扑压下来的瞬间,少年眼睫一动,动作迅速地扯开道袍袍角,立时避免鲜血喷溅于自己这一身雪白的道袍上。 夏连翘疼得倒吸了口冷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触目所及见的便是一双修长的白色长靴。 顺着靴面一路往上,清俊的少年道人,双眉入鬓,微蹙着眉,面露不悦,眼睫下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夏连翘:“……” 洁癖到这个份上,你是狗吗?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忘记圆场,颤巍巍地扶着桌角站起身,坚挺地抬起眼。 嘴角流血的同时,她硬着头皮继续尬演:“似乎是方才除妖时伤及了肺腑这才呕出了点淤血,不过想来许是不妨事的。” 到这个份上就连李琅嬛也觉察出了不对劲,担忧地问:“夏道友你真无事吗?” 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的白济安:“……” 就算明知道这药有问题,夏连翘这口吐鲜血的模样也的确佐证了这药的问题,但睁眼说瞎话到了这个份上,竟将他未尽之言都打回腹中,他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让让她吧。 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为了防止自己下一秒昏倒在这几人面前,夏连翘果断道:“那个,我还想起自己有点儿事,就不打扰几位了。” 说罢,不待面前这几人有什么反应,就迅速退出鹿鸣馆,拎着裙子一路跌跌撞撞就狂奔回自己下榻之处。 这一路上,就像有一把钢刀直插入丹田,肆意翻搅,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回到风荷院,她这个身残志坚的模样立刻把院内服侍着的立春吓了一跳,丢了手中擦拭着的抹布忙迎上来,“娘子,怎会如此!” 夏连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快别娘子了,解药有么?送到李琅嬛那边的解药……” 话音刚落,立春傻了:“……娘子你难道?” 夏连翘:“……” “对,你家娘子把那玩意儿喝了。” 虽然这么说显得自己好像不太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