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映映小声呻吟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魏优抱上床,软绵绵陷入床单里,姿势是趴着,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屁股自然翘起,灰蓝色被单散发出洁净清冷的气息,是魏优的味道。 魏优的体温却很高,从后面完全笼住了她,肩膀前方贴着她的肩胛骨,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腹肌平坦而火热,压在她娇嫩的屁股蛋儿上,刘映映从来没有觉得屁股这么敏感过,她的屁股蛋儿一寸一寸鲜明感觉到了魏优腹肌的质感,亲密得让人羞耻,他的丹田仿佛燃烧着可以烫伤人的欲望。 更羞耻的是,她忍不住呻吟,是因为魏优的那根硕长肉棒,正在她紧密闭合的大腿缝隙处缓缓抽插,和性交一样的动作,他的动作精准而沉实,带着不可推拒的冷香,很有量级地压进来,再缓缓抽离。 每抽插一次,他硕长完美的肉棒就压着她花穴的缝隙外挤过去,他的肉棒大,缝隙媚肉被迫拨开,龟头缓缓推过缝隙,一丝也不容松懈,连肉珠也被饱满的龟头推到,粉红的粘膜和肉棒直接接触,致命酥麻堆积蔓延,快感如水母烟花,一小束一小束炸开,小穴很快不由她控制,强烈地一缩一缩,噗噗地冒出了透明的蜜液,而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地方和花穴缝隙的媚肉持续不断被他开垦。 这样亲密到极致,却始终不触碰那一条线的交欢,让她产生空虚,又悬着心脏,害怕他真的进来,因为抵得真的太过了,她的媚肉都被翻开,水不停滑润流出,他只要稍微一动,肉棒就能滑进穴心。 原来这就是魏优说的惩罚。 巨大羞耻带来更深重的快感,快感之后又是难耐的空虚,将她拽入漩涡,刘映映明明趴在床上,却感觉自己仿佛在无尽下沉,魏优撑在她身上,肩宽背直,高大修拔,和她体型差明显,完全覆盖住了她,刘映映又觉得自己像只被神兽叼回窝的小动物,被隐蔽在神兽美丽的躯体下,一边被迫承受他给予的激烈欢愉,一边感觉到强大与安全。 刘映映爽得眼前有些模糊,明明之前才被逼出过眼泪,待会儿不知道会不会肿。 她原以为让魏优先射一次,他就可以结束,结果魏优托起她的奶子用肉棒玩弄她的乳尖,过了很久才射了一次,抱着她去卧室自带的洗手间清理干净,又把她压回了床上,非但没有舒缓节奏,反而开启了更深一轮开垦。 当然,从魏优清冷的脸色上一点看不出,唯有略微不稳的呼吸,还有变红的耳廓,昭示着他深而不露的欲望。 刘映映的花穴已经湿透了,被肉棒反复爱抚,变得敏感脆弱,像一朵被啜饮过度的十八瓣白山茶,无力地试图卷起重重花瓣遮掩芯蕊,花蜜却肆意流淌出来。 刘映映的呻吟也变成了小声啜泣,不知道是极致的舒服还是难受。 理性好像也在他的磨舐下,变得很稀薄,如果魏优真的进来,刘映映怕自己无法拒绝。 魏优沉沉地在她耳畔说:“夹紧一点,我怕我忍不住。” 他冷沁的语气和滚烫的呼吸钻入她耳朵,脖子都酥麻了,刘映映一惊,忙紧紧夹住了大腿根,魏优加快了动作,肉棒沉实地顶进又推出,拨开她的媚肉,温柔而强大地舔舐她的穴心。 如猛虎虎吻细嗅蔷薇,鼻部钻进花心,搅乱花蕊,花蜜控制不住汩汩流出。 刘映映理性崩溃了一大半,喘息和呻吟和啜泣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发出的声音,娇媚孟浪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