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迟钝地反应了一秒才意识到那是佘泽的鼻梁,他轻轻用鼻尖蹭她的耳朵,声音断断续续,也有些不稳,亲昵地好像直接响起在她脑子里,还带着叁百六十度立体环绕声,还有些平时绝不会露出的脆弱:“映映,你那里好小好紧,但是……就像关不掉的水龙头,一直在流水……很滑很润,进去的时候,舒服得快要融化了……” 刘映映羞耻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爆开了白光,不只是因为佘泽说的这些话,还因为他说到最后一个字,就沉沉地全插进来了,肉棒密密匝匝被她肉壁裹着,肉壁娇嫩地颤颤地蠕动,好像有自己的主意一样,不停吮吸攀附着佘泽的巨根,像有一千张小嘴儿在吸他,佘泽倒吸口凉气,在刘映映耳边第一次喘吟起来。 “映映,宝贝,……”他不是随口叫的宝贝,这两个字被他叫得很认真,很轻柔,但下一秒他就箍紧了刘映映的腰,缓缓沉捣杵弄起来,刘映映已经睁不开眼睛了,无力地环住他脖子,随波逐流任凭他带着走,喉咙泄出细碎轻音,像禁不起逗弄的小动物,呜呜咽咽的,偏偏她乳峰饱满丰挺,随着佘泽抽插的节奏而摇晃,像夏天用甜品杯装的半凝固豆乳,颤颤巍巍,拦也拦不住,顶端两颗吹弹可破的红樱桃在佘泽视野中乱晃。 佘泽眼眸越来越深,好像蒙上一层薄雾,辨不清里面的情绪,他撑起了上身,握住刘映映的膝盖窝,把她一条白嫩娇软的腿抬起来,更深更用力地顶进她泥沼一样的蜜穴,从龟头顶端到柱身都好像被流蜜裹住了,浓稠黏糊,让人产生寸进不得的错觉,刺激起他作为雄性的深层本能,精悍的腰和健壮的腿一起发力,轻松又一点都不轻松地开垦她体内流着奶与蜜的沃土。 刘映映感觉到佘泽的嘴唇贴上她耳垂后边一小片肌肤,吮吸亲舔着,震颤发麻的电流扩散开,脖子连同肩膀都酥酥麻麻了,佘泽声音是平的,可她觉得他在笑:“映映,你知道么,我可以边插边射来着,会很舒服的……” 接下去,刘映映持续不断高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佘泽终于开始射了,如他所言,他确实天赋异禀,射的时候也可以抽插,还是非常快速频密的抽插,刘映映的高潮又上了两个台阶不止,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小声尖叫着哭了起来,不过一点不疼,是纯然被爽哭的。 白光像烟花一样朵朵炸开,旋即眼前陷入一片无光的黑,她好像失去了意识,又好像只是睡了五分钟,等再度有意识后,感觉自己躺在沙发和佘泽之间,被他安全地圈在怀里,他的手指绕着她的头发,指尖插进她头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舒服到催眠,他的呼吸很轻,胸膛宽阔,她能听到他心脏在强劲地跳动。 不知道魏优现在在做什么,出差那么久,回来了吗……刘映映迷迷糊糊地想着,无意识靠近佘泽胸膛,拿脸蹭了蹭,再度安心被拉入深眠。 佘泽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个像素格,又撇平回去,看着刘映映无知无觉豌豆公主一样的睡颜,轻声说:“真想把你带走,关在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 刘映映没有回答他。 佘泽自问自答:“嗯,没关系,日子还长呢,待会你醒了,我们试试其他姿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