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渊看着月寻一脸满足的样子,说道:“今日可满足了?孤送你回去。” 月寻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好,麻烦殿下。” 凌云渊微愣,之后马上起身带着月寻出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凌云渊一路引着月寻往荷塘居走。 走到半路,凌云渊见她竟是一点也没有纠缠,有些欣慰:“月寻,你今日…”凌云渊顿了两秒,才继续说道:“很乖。” “殿下这是第一次夸我呢。” 月寻微笑,跟着凌云渊往前走。到院外也没有纠缠,恭敬的行了礼便唤来茯苓,转身往殿内走。 凌云渊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此时才有些体会到月寻被自己拒绝后的心情。又凝望片刻才离去。 双儿在殿内远远便看到月寻回来,立刻在门边跪下。月寻不理会她,径直往殿内而去,茯苓则是心疼的看她一眼。 * 接下来几日,茯苓每日早晚给月寻熬好治疗眼疾的汤药,月寻大部分时间都在殿内,就连御花园也不太去。 双儿跟着受苦,在殿中足足跪了七日,膝盖处红肿溃烂,想要起来走路时,竟也不能正常行动。 茯苓看着双儿每日罚跪,心中也有些不忍。这一日的清晨,趁着月寻还未起身,悄悄将双儿拉到一边。 “双儿,你这样跪着实在辛苦,不如就回司礼监去。” 双儿左右为难,在此处要受苦,若回了司礼监,也定免不了纪公公的一顿处罚。 思考片刻,才可怜的求助茯苓:“茯苓,你我同为宫女,便帮帮我吧。” 茯苓虽心疼她,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中明白月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决不能让双儿留下的?。 “我如今就是在帮你,你继续留在这里,只会一直受苦,若是回了纪公公那儿,大不了就是多一顿打。孰好孰坏,你自己能掂量清楚。” 茯苓耐心的劝诫着双儿:“此时姑娘还在安睡,你要走便趁着这会儿快走。等姑娘醒了,又该让你下跪。” 双儿听着她的诚心建议,心中抉择一番。膝盖已经快要损坏,再这么下去,这双腿怕是都要废了。 想好了后果,颔首朝着茯苓感谢:“茯苓,我想明白了,谢谢你开导我。” 双儿朝着殿内看了一眼,毅然的朝着司礼监而去。 这个时辰,纪时泽还在早朝,双儿不敢直接进司礼监,便在门口一直等待。 太阳渐渐从山顶移到头顶,凉飕飕的秋风暖和下来。云层被吹走,阳光照到身上,双儿的心情不再像早上那么焦灼。 正午之时,纪时泽才从官道处缓缓走来。双儿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低头行礼:“纪公公安好…” 纪时泽撇她一眼:“你怎的来了?月寻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今日才来汇报?” 双儿低头跟着纪时泽往司礼监内走,回答道:“姑娘这些日子都没让奴婢跟着,在殿中也从不说起外头的事,奴婢实在不知。” “连个人都跟不住,还有脸过来?”纪时泽走到桌边倒一盏茶清口。 双儿委屈的立刻跪下:“姑娘每日让奴婢罚跪,奴婢实在承受不住…” “真是无用,下去领罚。”纪时泽懒得再看她一眼,直接摆了摆手,身侧的两名小太监便将双儿带了下去。 纪时泽走到桌边休息,殿外一名小太监拿着两个玉盒进来:“干爹,这是李大人送来的棋子,请您收下。” 纪时泽睁眼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盒子里面摆着一黑一白两副棋子,纪时泽拿起一颗白子来看。光线穿透棋子,里面无一丝杂质。 “告诉他,我收下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