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谈,若是公子到时候不悦大可将我赶出来。” 简翊安的态度很是温和,也极具耐心,他知道在这些事上急不得,若是直接说他要的就是那株花,对方只会觉得他是不怀好意,还得进去循循善诱才行。 里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简翊安所说。 这时,里头像是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发出了几缕悠扬琴音,简翊安又是开口温声道:“我知道宁云公子喜欢抚琴,不知可有机会当面听一曲,也算是了了我一个心愿。” 里头又是沉默良久,就在简翊安以为今日要无功而返时门却突然开了,简翊安看向里头,发现这所谓的宁云公子竟是个看着有些年幼的少年。 “这位就是宁云了,公子您请。” 老鸨脸上又露出了笑,招呼宁云好好招待简翊安随后便离开了这。 简翊安被宁云请到了屋内。屋内布置简单,最为显眼的只有一面琴,能看出其主人平日里喜好的单一。 “公子请坐。” 宁云也不像刚刚听上去那般难以相处,简翊安顺着对方的意思坐下。简翊安与对方进来便一声不吭,悄悄看对方也不过是低着头搅弄自己的手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云公子,你很喜欢抚琴,对吗?” 简翊安只能自己寻了个话题,想着对方或许能喜欢,谁知听到这话宁云像是一愣,随即闷闷出声:“不喜欢。” “......” 对方这般回话简翊安便不知应当如何继续,只能坐在那想着要如何提起那株花。 听寒竹说那株花原本生在北疆,一般都是夜晚开花,花开之时能绽放出幽暗的光亮,是那北疆荒漠中最为吸睛的一抹色彩。 只可惜这花很难寻到,后来的人费尽心思也才寻到那一朵,几经转手这才到了宁云的手中。 可宁云自从收到这花后便是整日郁郁寡欢再也没接过客,也怪不得刚刚那老鸨这般气恼,怕是只觉得对方脑子被人给弄糊涂了。 两人坐在屋内就这样僵持着,不论简翊安说什么宁云都是提不起兴致来,这叫简翊安很是难办。 他望着宁云满是愁容的脸,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人?才这般愁苦。” 此话一出,宁云倏地抬起头来看向简翊安,眼角稍夹诧异:“公子怎么知道?” “我刚刚听你妈妈说过有关你的事,你今年多大了,瞧着不像是来这许多年的样子。” 简翊安从不来这种地方,对这种地也不是很了解。 “并不是,我自小就在这了,只是前两年成年了才出来接客罢了。” 提到过去,宁云不由得闭上眼,很显然并不想细说,“若是公子来寻宁云是想寻欢作乐的便直说,宁云暂且不接客了。” “我不是来寻你寻欢作乐的,我不喜欢这些。” 简翊安当即否认,他怎会来这个地寻小倌们做那些事,若是被那人知道怕是要生他的气的。简翊安这回出来特意别和对方说清楚,只是说他出来两日寻东西,没说他来的是这地。 想到这,简翊安不免有些担心。那江湖小姐的性子实在难以捉摸,他招架不住,习武这几个月来每日几乎都要索吻,甚至渐渐开始得寸进尺,丝毫没有羞耻之心。 再这么下去,简翊安只怕会被对方拿捏得更为严重。 这是简翊安决不允许发生的,等这回回去还是不能事事都由着对方来。 “公子?你有在听我说吗?” 宁云的声音将简翊安飘远的思绪拉回,简翊安看向对方,却只见其正认真地盯着他看,片刻竟是笃定说道,“公子是不是已经成婚了?” “......是。”简翊安有些困惑,不知为何这些人总要问他这个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