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闹,你难道也要跟着他胡闹吗?” 两人的招式对方都极为清楚,寒竹知道这样下去是没意义的,于是朝着韶梅吼了一句。 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作用,谁料韶梅的鞭子却是慢了一拍,寒竹见机将鞭子挑起,反手就朝着宫晏袭去。 宫晏只能抬手将袖子甩起想要阻拦但转眼又想起这是谁的衣服,于是又立马收起逼着内力一跃而起踩在了寒竹剑尖之上。 一股寒意自剑尖涌入,寒竹的手瞬间被冻伤,只能弃剑保命。 “寒竹!” 韶梅喊了寒竹一声。寒竹捂着自己被冻伤的手,没伤到经脉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以此也能瞧出,对方是下了死手。 “你的武功我比任何人都要熟悉,甚至在数年前你不就已经尝试过了,我放你活着离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寒竹,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个有良心的人。” 宫晏俯身握起寒竹的剑,随意挥弄了几下,只当个玩具。 “我今晚不杀你是因为翊安而不是你我之前那早已少得可怜的主仆情分,但你若再执迷不悟,我便不会再手下留情。” 宫晏说罢将那剑反手甩出,擦着寒竹的身子插入了其身上的树干之上,接着便转身走进了屋内,进去之前甚至还不忘停下说,“如果你不走的话就帮忙打盆热水来。” 随后便径直合上了房门。 走进屋内,整个屋子的檀香味道已经淡去许多,男人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简翊安。 简翊安看上去是真的累了,甚至连睡姿都比平日不雅许多,眉头紧蹙,身上的淤青尚未褪去,发丝凌乱散落,竟是生生瞧出了几分摧残后的美来。 宫晏倒是很喜欢,低着头瞧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轻抚简翊安的脸。 明明平日里那般惹人生气,眼下却是乖巧到可怕。 宫晏抚着抚着便变成了轻捏,手底的触感其实不是很好,对方太瘦了。明明是个皇子。 “三殿下,你乖一些,我也疼你一点,好吗?” 宫晏低下头去又吻了那已经肿起的唇,大抵是太过于用力,简翊安被惊醒了一些,但也只是开口喃喃说道:“不,不要了......” 宫晏听后更为愉悦。 “要,怎么能不要?殿下,我给你的,你都得要啊。” ...... 简翊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他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睡到现在的时候。 他躺在床上,想了许久,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浑身竟不自觉的颤抖。 愤怒浇毁了他的理智,可贪婪又让他心甘情愿地投入这地狱之中。 缓缓起身,浑身的钝感让简翊安清楚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但他并不是不着片缕,不知何时有人已经为他穿好了里衫。 稍稍撩起下摆,简翊安能看到自己身上一片的青紫。他记得昨晚到了最后,就连对方都已经失了理智,手下的力便重了许多,让简翊安只能崩溃求饶。 如今想起,简翊安只觉得自己是糊涂了。 怎么就这般轻易信了对方的话。 随后简翊安想要下床,奈何身子软得很,一踩下床便不住软了一截,坐在了地上。 简翊安闷哼一声,再抬眼门却被打开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