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中年)我让你们回来就是叫停你们的生意的,赚的钱也是够花好几代了,没什么必要了,想想别的活计吧。 二弟和三弟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看了看,王成山笑了出来,他将手里的怀表放回西服里,他一挑眉。 #王成山(青年)咱们沉默寡言的大哥竟会开玩笑了,不过这笑话太冷了,彻骨,消受不起。 王升站起身,他拄着拐棍向着书房走去,他缓缓将书房的门打开,一个小女孩赤着脚胆怯地从门口走出,她眼神透着惊恐望着桌旁的两个人。 王成山和王四福低下头,二人的手来回拧着,王升眼眶红了,他一吸鼻子,眼泪在他眼眶中打转,他声音发着抖轻轻一拍那女孩的肩膀。 #王升(中年)断红…去玩吧… 王断红蹑手蹑脚地走到桌旁,她缓缓侧过头看向桌上那成堆的钞票,她嘴角动着,她缓缓从床上坐起身,看着躺在床边的王升。 王升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王断红手里握着一捧罂粟,王升瞳孔放大,他抬起手一把从王断红手里夺过罂粟。 #王断红(幼年)爹…我们家…是干什么的?我做了个梦,我很确定我梦见了我的母亲,她跪在床边和年轻的您听着一个老人说着家族,镇子里的人都说我们家有人命关天的事可以来找您解决,但是永远不能靠近您。 王升摇了摇头,他笑了出来缓缓抬起手抚摸着罂粟的花瓣,他眸子里闪着晶莹。 #王升(中年)我们家是县令世家,是清朝皇帝亲自封的,我们从几代之前就在保护这个镇子上的百姓,就算英国人把我们割给了米牟,我们如今依然秉承的是清朝旧制。 #王升(中年)断红,你记住,如果未来有一天,他说他是中国来的,告诉他,山上的花我们没有一朵是出售葚福这块地方,葚福这块地方更不可能被花传染,那时你要满是欢喜的去烧了山上那片花海,跟着他们走。 王断红愣愣地看着王升,她颤颤巍巍抬起手,手指放在花瓣上,王升看着王断红稚嫩的手,他抿着嘴,他猛地仰起头撕心裂肺地喊着,抬起手一把将罂粟花扔向墙壁。 #王升(中年)都摆脱不掉哟! 王断红吓一跳,她后退着不断抽泣着,不时抬起手揉着眼睛。靠在床头柜上的拐棍被窗外的阳光照耀着,红色石头镶嵌的凶兽眼睛漆黑中格外渗人。 罂粟花接触到墙壁的那一刻,花瓣散落至半空,如同雨水从天而降,王断红从没见过父亲这般激动,她愣愣地看着散落在地的罂粟花瓣。 王成山侧过头看着坐在门口的王断红,他不屑地笑了笑。他抬起手,手指放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如此震耳欲聋,他抬起头望着王升。 #王成山(青年)大哥……您不能这么自私,葚福县千千万万百姓刚刚有了工作,您现在这么做就是砸他们的饭碗,我们葚福县自古以来都是他们朝廷不管不顾的蛮荒地带,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富起来的路,是我们祖辈一手打造的帝国,您今日毁了他,可还记得父亲的遗言?他让您守护好咱们的家,可您这样做…是破坏还是守护?罂粟一经泛滥,就像泼出去的水,永远收不回来,我们不做,有的是人做,他们还没有您这样的原则,到时候我们地盘上的人会被祸害的更惨。 王升神情复杂,他在房间里来回走着,他突然转过头看向王断红的背影,他眼珠左右动了动,他突然俯下身瞪大眼睛对着坐在椅子上的王成山小声说道。 #王升(中年)你们去骗骗她!说我们家做得全是清白的!不然就把生意毁了,副业银行家,主业做县令! 王成山看着王升的脸,他咽了口唾沫,皱了皱眉站起身。 #王成山(青年)就算我什么都不说,您也没有权力毁了生意,这么多年来大哥您对生意上的事不管不顾,我们每次回来给您做决定您也没有好意见,都是我和弟弟想出来的!是我们一直在兢兢业业把持着大局!不是您! #王成山(青年)现在你想要依靠我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