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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党营私


了什么,只是我始终觉得过得很痛苦,大哥始终事无巨细地做着他想做的,只是,家庭不止他们两个人,也不该是他们两个人。

    一个人站在桌前,他紧紧盯着桌上的电话,眉间的汗珠摇摇欲坠,突然电话发出铃得一声,他一下将电话抓起靠在耳边。

    #杨希闵是,我是滇军总司令杨希闵!是唐司令吗?哎…我在广州,您那边战况如何?是否真的能入粤与胡汉民政府作战?

    唐继尧的手指在桌上来回划着,他笑了出来望着天花板,破碎的玻璃片在木地板上闪闪发光,唐继尧回应道。

    #唐继尧怎么,杨老弟还不信任我吗?出兵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李宗仁新桂军不过一群蝼蚁,我已通电龙云速战速决,他已攻占南宁地区,你在广州与我里应外合便是,先拖着胡汉民他们,表明你反唐之态度与决心,不要让他们察觉到异常。

    杨希闵笑了出来,他点着头坐回桌前,他身体一趴脚跟翘起抖着腿。

    #杨希闵哪里,唐司令的实力我是知道的,我打这个电话也不是只有这一件事,您派个代表来香港,我也找了香港的英政府与我们疏通门路,您可不能失约,陈炯明,段祺瑞他们也派代表来,共商起兵大事。

    唐继尧走到窗户前,他看着破碎的窗户,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他缓缓屈下身捡起一片碎玻璃握在手中看着,电话顺着线吊在桌前来回荡漾着,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那电话。

    #唐继尧五月,云南回暖了,孙文的逝世让各方势力开始躁动,就像春天里一个接一个苏醒的动物,他们急切得寻找着爱人。不止是各方军阀的躁动,国民党内部也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孙文的雕像下站着一排排人,站在最前面的有几个人,蒋中正,廖仲恺,他们无不灰头土脸的,半张脸的血污,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满是黑土渣。

    蒋中正上前两步,身后的大片青天白日旗被人高举着,宛如接天连地的屏风,蒋中正眼中闪着泪光,他缓缓抬起手仰起头对着孙文的雕像敬了个军礼。

    #蒋中正先生,革命不负你我,我们占领了五华,大局定矣,今日我们来向您致敬,望孙先生在天之灵,得已告慰…我们没有给您丢人,没给革命拖后腿,也请原谅中正秘不发丧之责,让将士们现在才知您逝世的消息…

    蒋中正咬着牙,低下头,肩膀发着抖,周翔宇见状,他走到蒋中正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蒋中正侧过头看向周翔宇,缓缓抬起手轻轻一挥,对他摇了摇头。

    周翔宇退回原地,蒋中正抬起手捂着胸口一吸鼻子,他笑了出来,眼泪仍在眼眶打着转。

    #蒋中正孙先生,介石对不起您,今日凯旋,只差一人未到,他是您的爱将陈华伟,在棉湖战役腿被炸伤,现待在后方医院,总司令之伤是介石之过…伤在腿处,痛煞我心也!

    #蒋中正今日,全体黄埔师生,粤军各部的兄弟们…在此向您…向您!告捷了!孙先生!我们当以您的精神为准则,将中国革命进行到底!

    蒋中正缓缓抬起手,他一抹眼泪,将头顶的军帽摘下,身后的人齐刷刷地将头顶的军帽摘下,仰起头凝望着孙中山的雕像。

    青天白日旗在空中来回挥舞着,旗帜起着涟漪,金灿灿的阳光透过那带着尘土的旗帜照在每个人的身上。

    #蒋中正说是胜利…教导一团,二团,包括粤军,死伤惨重,营长破了十人…连长不计其数,伤的难以计算…奋勇队一百人打得剩下三个…好在挺过来了,如果敌没退,中国革命该走向何方将是一个未知数。

    一束白光照在蒋中正的头顶,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孙文的相框,一旁的桌子上的唱片转着,他的身影随着相框两侧窗户透过的白光逐渐模糊,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的人。

    “不要忘记…不要忘记…”

    蒋中正瞪大眼睛,转过身面向门口的人,电话线在办公桌下吊着,电话那头不断传来一个人的说话声。

    #陈博术粤军总司令陈华伟避过我们的侦查小组暗自审查廖仲恺一事…

    蒋中M.FengyE-z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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