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校场行走着,他们望着远方也扬起青天白日旗,于先词笑了出来,他高声喊着。 #于先词喂!尹行之! 远处的尹行之听见于先词的喊声,他也笑了出来,他将手一抬一挥,所有人大步冲向彼此,他们的欢呼声在北校场的天地格外明亮,青色的天里白色的云随着他们欢快的脚步移动着。 于先词和尹行之紧紧拥抱在一起,身后的士兵也一窝蜂的搂抱着,两面青天白日旗仍然在天空飘扬着,李济深直起身,他哈哈大笑着拍着于先词的肩膀。 #尹行之我听说你了,先词,厉害啊!你们这三期学生组的突击队把杨希闵的指挥部给端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佩服,佩服! 于先词哎呦一声,他捂住胸口,连忙摇着头,他的手掌不时一拍胸口。 #于先词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你们才是英勇啊,把叛军主力一锅端!真的真的,我现在都不敢信我那一炮给他们指挥部炸了,哎!不提了不提了!提起来我这胸口阵阵痛,仿佛这心脏啊,要离开我去天空飞翔了! 尹行之笑了出来,二人看着天空在北校场缓步前行着。 #尹行之现在杨希闵那些残军跑到沙面租界,回归他们英国佬的怀抱了,刘震寰带着他那四千人跑向西村了,不过,咱们黄埔校军在那送了一份大礼给他。 于先词笑了笑,他点着头,北校场上躺着一片片士兵,他们面带笑容,缓缓抬起手,每个人眼中的天空都有一面青天白日旗,他们的手上下划着,旗帜的缝隙将空中的阳光变换成其他色彩映在他们脸上。 一个人趴在草丛里,他透过密密麻麻的草丝看着外面,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瞪大眼睛的士兵,他笑了笑又看向草丛外,突然间他们耳边响起阵阵脚步声,那个人微微直起身左右看着,只见尽头露出几个人头,那个人一挑眉,他窃声说道。 #白复成哎!来了…他们过来了! 所有人提高警惕,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复成缓缓将手伸向怀里,他拿出一颗手榴弹,他的手缓缓握住线,脚步声在众人耳边愈来愈近,白复成闭上眼睛,他将头一歪默念着。 #白复成一…二…三… 白复成一下睁开眼睛,他将手雷的线一拉,嗤得一声,手雷冒出白烟,他一下直起身,将手中的手雷扔了出去,他一下趴回草地,将耳朵捂住。 咔得一声,所有人一拉枪栓,远处传来一声:‘快趴下!’,紧接着,轰得一声,远处炸起千层浪,蹲在草丛里的黄埔士兵一下站起身,他们端着枪在草丛穿梭着,对着炸起尘土的地方射击着。 白复成一把抄起地上的步枪,他站起身绕到草丛另一处,他左右看着,待尘埃散去看着几个人趴在地上,他一下将枪端起对准地上的人,连绵不绝的枪声响彻天地之间。 几个叛军士兵迎着枪声匍匐前进的,他们抓起手里的枪举过头顶跪在地上大声喊道。 “国民军爷爷们!不要再打了!我们投降!投降!” 几个趴在地上的士兵听见远处的投降声,他们也纷纷将枪举过头顶,跟着他们一块喊着投降,不一会,活着的叛军士兵都大喊着投降。 “不打了!我们刚撤到这就被你们打半死!我们不打了!” 白复成端着枪走出草丛,他笑了出来,所有人走出草丛,他们端着枪将那些投降的人围城一个圈,那些俘虏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几个黄埔士兵收着他们的枪支弹药。 1925年六月十二日,刘震寰部队刚撤退至西村,就遭遇提前等候在西村的黄埔军迎头猛击,对峙没一会就投降了。 一个人神情恍惚,他在房间内摇摇晃晃地走着,他嘴巴一张一合胡乱地说着些什么,他大口喘着气,仰起头大声喊道。 #刘震寰我他妈成光杆司令了! 刘震寰怒吼一声,他一下将桌子推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