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楼住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耳背眼花的老头老太太。 明妍用尽了全力哭喊,呼救,依旧无人理会。 越挣扎,向龙越生趣,饶有滋味地看她,神经质般笑起来。 “不知廉耻,贱货生出的小贱货,逼痒了就去找野男人捅啊,还主动爬你大哥的床。” “你闭嘴!”明妍最听不得他说这种话,不仅侮辱她,还侮辱大哥,“别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切,还护起短了。”向龙不屑嗤笑,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凑近耳边,“他跟老子哪不一样?趁睡觉偷亲,拿衣服边闻边撸,迟早也是要捅烂你上下叁张嘴的。” 明妍眼眶立马红了,唇也是嫣色的,呼吸凌乱。 “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自己想想吧。” 她不可能会信。 但,衣物上的奇特气味,异常的举动,打量的目光,好像又真的印证了所有。 她身上就是那天的蓝上衣,一联想到对自己淫欲的男人,紧紧贴合皮肤的布料变得恶心至极,胃里翻滚着,想哭,想吐,却呼吸困难,眩晕感和窒息感席卷全身。 颤抖的身体被禁锢在墙壁,看起来骨瘦嶙峋老头力气意外的大,她动弹不得,被拽着胳膊,甩倒在地。 向龙覆身,骑在她身上,只听撕啦一声,单薄的衣服很快成了破布。 向龙顺着裤子边,两指向下探了进去:“紧成这样,看来打了几次胎也没啥影响啊?” “你要多少钱,别……” 明妍眼眶里溢满了泪,在眉骨与山根处储存了一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向龙手顿了顿,又邪邪一笑。 “行啊,你拿钱,今天不干你了。” 她错愕,看着向龙从身上起来,满是绝路逢生的庆幸。 他伸手挑眉:“钱?” “我知道了。” 明妍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因恐惧,她的大脑停止思考,只是乖乖听话,从柜子里的深处,拿出铁盒,里面满满当当放着几迭钞票。 “就这些了。”明妍咬着唇,脸色苍白,“大哥住院花了不少。” 向龙舔手数了数,眼微眯,像是平常父女唠家常似的,云淡风轻:“你不好奇么?他到底会不会操你。” “什么……”明妍倏地抬头,先是不解,后又立马反应,“别再说了。” “老子倒是挺想看,儿子操女儿,多稀奇。” 老头甩下这句话就走了,心情很好,下楼的时候还哼着歌。 明妍愣愣望向断开的锁,大口大口呼吸着,扶着墙胸脯起伏。 屋内充斥的压迫和昏眩终于散去,她无力跪坐在地,痛苦地捂住脸,小声啜泣。 她从未真切感受过亲情,直到这些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父母的“替代品”,却还要怀疑,提防对方是否有非分之想,这太奇怪了。 哪有这种事。 -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继方腿上的石膏换成了绷带,总算能拄拐自由活动。 泛着青紫的手臂,在面前一闪而过,他擒住手腕,担忧地抬头:怎么了? “没什么。”明妍目光回避,很快甩开。 他神情复杂,不知为何,他们会从同床共枕的亲密,一下变成待在密闭空间会觉得尴尬的关系。 好像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再越界了。 虽然这么想,但眼底,满是掩盖不住的失落。 家离医院不远,徐步十几分钟便到达。 两人默契的一路无话。 夕阳西下,苍穹被余晖染上赤红,明妍抬头,脸被曛照得失了真实。 继方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不快不慢。 楼道里映着红光,静地可怕,她踏上一节节台阶,掏出钥匙,打开了沉重挂锁。 明明是新换的,却在插进去扭动的时候,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叫声。 许久未回家,一进屋,扑面而来的是少女的气息,有种独特的甜意。 这味道让继方嗓子干涸,在进门处拿起水杯猛灌了几口,接着皱眉咂舌,味道有点奇怪。 “那是昨天烧的。”明妍在一旁解释。 继方点点头,在家这种平坦的路,他的腿能轻微点地,一瘸一拐地走进房。 突然,他脚步一顿,低头,胯下的某处正在苏醒,将宽松的裤子顶起了个清晰的轮廓。 他猛怔,刚刚喝下去的,到底是什么? 明妍收了衣服,在阳台迭好,准备放进衣柜。 余光瞥见大哥站在房门口垂头,眉心皱起,看起来很痛苦的模样,她小心翼翼走近。 “不舒服吗?” 继方呼吸急促,扭头,便是近在咫m.FeNgyE-ZN.coM